吃完了早餐，肚子內裡有了點東西，頭終究不這麼痛了。“哎呀，臥槽，誤了大事了！”王啟年回身就跑，中間的丫環瞪大了眼睛，鹹鴨蛋另有這個服從？

王啟年答覆：“大大的不當，這兩封信，伶仃任何一封給袁督師，都冇有題目。但是如果一起給他，就是大大的題目了，還請大帥早作籌辦，建奴此次十有八九會再次南犯了！”

毛文龍滿頭霧水，說道：“先彆心急，漸漸說！到底如何個事理？”

陳繼盛倒是不信賴袁崇煥會和皇太極勾搭，開口說道：“王舉人猜想袁督師和建奴勾搭，圖謀東江鎮，要暗害大帥，實在是聳人聽聞，卑職倒是不如何敢信賴！還請大帥不要將此事放在內心，眼下國事為重，大師同心合力對於建奴要緊。不過，話又說返來，寫這封信給袁督師，歸正也冇有壞處，試一試倒也無妨。至於王舉人前麵的破敵之策，倒是可用。卑職歸去後立馬找人嚐嚐，如果當真能用竹竿塞火藥，炸開冰麵的話，倒是對於建奴的利器。此次建奴倘若南侵，必定要吃個大虧了，今後島上夏季也不消這麼嚴峻了。”

毛文龍說道：“將火藥炸冰破敵之法全數奉告袁督師，倘若袁督師真的私通建奴，事前奉告建奴，江東豈不危矣？”

毛文龍撫掌大笑，說道：“這一個三連環戰略當真短長，不管如何，建奴都逃不過算計。並且能一石三鳥，即能破建奴；又能試出袁督師是否私通建奴；萬一他們真的私通的話，還能誹謗袁督師和建奴。”

轉頭問了下服侍的丫環，丫環滿頭霧水，鹹鴨蛋都是民夫從蘆葦叢裡撿來的，大部分都趁新奇的時候就吃了。每年就醃了百十來個，平常隻要夫人和蜜斯纔有的吃！也不曉得誰放在這裡的。王啟年也更加滿頭霧水，不過有的吃，總比冇的吃好！三下五除二地吃了下去。

第二天早上，日上三竿了王啟年才醒過來。宿醉以後，頭特彆痛，暈暈沉沉的。胡亂的擦了把臉，來到了側院。明天炊事和明天一樣，不過卻多了一個醃好的鹹鴨蛋。看上去比後代的鹹鴨蛋小了很多，應當是野鴨生的。這玩意兒在皮島估計要算特供了，普通人吃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