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言春_第四八章 法會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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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力掙紮了半晌,畢竟還是掙八哥兒不過,她纔像是有了一絲驚駭,又道:“姐姐仗著丫環主子欺辱我有甚麼意義?就不怕爹爹怒斥麼?大姐向來就不會做出這等事情的?”

慕言春摸著腕上的珠攢子入迷,這類時候她的反應老是比平常癡鈍幾分,卻叫中間一個茶青小衣的女人失手將毽子砸在了額上,想來也是無聊極了才玩的一些花腔,卻無辜殃及了她這一打醬油的,真真是冤枉。

她昔日見過很多如許的人,可如慕幼萱這般表示得如此高聳顯眼的,卻真還是第一個。

平凡人說的一句話,在佛家看來卻有很多重古怪的意味,就比方腦滿腸肥這句吧,在佛家看來便是馴良可親,最廣為人知的例子應是個法號彌勒的佛祖,另一層意義便是這身材愈圓潤,便愈顯得佛光普照。

那圓臉蜜斯原是一臉倨傲之色,待被八哥兒揪了起來,才恍然驚覺慕言春這邊人多勢眾,不由得心中一陣委曲,瞋目道:“我隻是不謹慎失手差點兒傷了姐姐,又不是成心的,姐姐怎能叫這麼一個奴兒來欺辱於我?”

卻冇成想她冇了蜜斯的命,卻還端著蜜斯的架子,竟這般熱誠於她。

慕言春不過順手一算,這歪眼和尚卻足足閉在客房悶了五六日纔算出來。她倒不是說這和尚是個如何沽名釣譽的,隻是暗裡裡感覺他這五六日過得也許格外津潤。

除了慕芩雪這一勞模頂著滿頭簪子四下裡陪著慕博庸亂躥,其他的或多或少都來遲了一些,隱晦地表達了對羅氏這場法會的不感冒。

等她揉好了額頭抬眼一看,便隻覺麵前一花,八哥兒已閃身上前將那綠衣女人揪了過來。

慕言春不曉得本身這番瞭解已經同佛家歪了萬兒八百裡,她瞅瞅那歪眼和尚肚子,隻感覺他愈發“佛光普照”了。

這回她帶著鶯兒、八哥兒幾個丫環出來,見了這和尚一麵,隻瞧得他比初見時圓潤了足足一圈。

厥後跟著慕芩雪,內心頭想著奉迎她的體例,又探聽出她彷彿不如何喜好慕言春,纔想著將慕言春經驗一番,叫大姐歡暢歡暢。

慕幼萱聽著慕言春這巧舌令色一番話,肚皮都將近氣破了,竟冇想到她竟這般……不要臉!

裝著兄友弟恭麼?還覺得誰不會呢?

慕言春一手托腮,一手撫額道:“你大姐也向來冇被人砸過腦袋不是?再者,mm藏在那埋冇處,這一脫手都能‘不謹慎’砸了姐姐的額頭,足見mm這個‘不謹慎’是多麼短長了!姐姐若不代父親將你調教一番,豈不是叫人說我府上冇有端方?”

這回她正巧晚來了半個時候,還算是來得早的。

往年她們多數先是去拜母親的,尋個遁詞討些銀子,現在也隻能往羅氏那處討了。

待背麵顧嬤嬤牽著她的小手回府的時候,她還是滿腦筋漿糊的“人間無常,國土危脆,四大苦空,五陰無我生滅變異,虛假無主,心是惡源,形為罪藪……”等佛語規語。

她一麵捶著腿,一麵瞧著遠處她那孃舅舅媽腆著臉上去跟羅氏奉迎談笑,這府裡人不如何待見羅氏,這兩位卻將她看得如珠似寶,每年循著機遇回府都還得特地往她那處拜見一趟,像是見著甚麼大人物普通。

身後鶯兒蹙眉怒道:“小蜜斯如何能有這般的做派?將毽子砸到我們蜜斯麵上,竟毫無歉疚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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