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年我在錦衣衛_第十一章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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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宏帝在宮裡設中秋家宴,接待皇親國戚以及部分秘密重臣。牧容早早進了宮,安排好大漢將軍的駐守後馬上趕去勤政殿麵聖。

牧容手扣密函,浮光掠影的掃了一眼,隨後將密函放回李源的龍案,謙恭說道:“錦衣衛辦案夙來行事有力,想必皇上已有定論,臣謹遵皇上安排。”

“你們呈上來的名單朕已經看過了,不過也隻夠治章王一個結黨營私之罪,朕要的是連根肅除,痛快利索的。”李源用食指輕叩著龍案,嚴厲道:“那龍袍是章王謀逆的嚴峻物證,務必掘地三尺也得給朕找出來。”

赤子之心?

最後是一柄近似十字弩的鋼爪,形體比較小,內藏軟質鋼絲線和精鋼接鉚的構造,鋼爪收回能夠帶人懸在高處,以此遁藏或便利暗查。

這日卯時末,她被惡夢嚇醒,踱步出屋,對著遠處的朝霞伸了個大懶腰。初秋的淩晨已經泛冷,她隻穿了一套中衣,稍顯薄弱,正要回屋洗漱,卻聽有人喊住了她。

衛夕看了一眼那原木色的精美木匣,並冇有焦急接過來,麵上有些惘惘地,“這是甚麼啊?”

錦衣衛緝私拿奸都是承接天子密旨,但在天子準允下,為了加快過程,偶爾也會答應三法司幫手。但三法司官員皆是害怕錦衣衛,都挑選束手旁觀,任由錦衣衛措置,這新上任的大理寺卿還是第一個主動請旨插手錦衣衛辦案的人。

流秦一陣心慌,趕快指著木匣裡的東西說教起來。

這刀的受力麵積非常狹小,切割力刁悍,如果砍在人身上,必然是缺胳膊斷腿的節拍!

晏清玉轎前的小廝一向躬身低頭,等兩台肩輿拉開了一段間隔後纔不屑的哼了聲,“大人,這姓牧的看起來真糟心,恐怕今後會礙事。”

牧容微一蹙眉,抬手掀起轎窗的錦簾。隻見一頂官轎停在相反的方向,錦簾一樣被人掀起,暴露了一張滿溢笑容的烏黑麪孔。

衛夕凝著細如一線的刀鋒,鬼使神差的伸手摸了一下,指尖剛觸到那抹冰冷就傳來一陣刺痛。她皺起眉毛翻手一看,殷虹的血珠和白淨的手指兩廂映托,煞是觸目驚心。

“白鳥,這個時候你在院子裡做甚麼?”

一想到那熱血噴灑的壯觀場麵,手頭上俄然多出一個燙手的山芋,衛夕膽怯心顫,將刀哐噹一聲仍在石桌上,躲瘟神似得朝後挪了挪身材。

“朕有錦衣衛自當能夠高枕無憂,章王謀逆案就快掃尾了,三法司就不消插手了。”李源走到牧容身邊,輕拍了一下他的肩頭,語重心長道:“晏清玉雖對錦衣衛略有冒昧,但也是一片赤子之心,牧愛卿要倍感瞭解纔是。”

晏清玉搖點頭,“非也,本官隻是給皇上稟回密函罷了。”

一想到錦衣衛的杖子,流秦起了一身雞皮疙瘩。自從牧容上任這幾年,內部之人出錯,法紀更是嚴峻,輕者幾月下不了床,重者一命嗚呼。

送完聖駕後,牧容袖闌一震站起了身,正籌辦回府,卻見章王在奴婢的攙扶下搖搖擺晃的走到他身前,聲如洪鐘地說道:“牧批示使,中秋之夜良辰美景,可否隨本王到望月樓一聚?”

章王乃先帝的四弟,夙來對侄兒李源看不對眼,這頭藉著酒瘋指桑罵槐。而光宏帝李源則是冒充不懂,和寵妃牧瑤眉來眼去,隻要牧丞相和他不溫不火的纏上幾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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