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年我在錦衣衛_第十一章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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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不得,了不得。

衛夕瞪著一雙黑圓的眼睛,像看怪物一樣的盯住流秦。後者一臉正色,她剛纔發覺到本身的不當,勉強笑笑道:“夠了夠了,鑄刀徒弟的技術還是那麼好,嗬嗬……”

說著,她咬了下嘴唇,擺出一副不幸兮兮的嬌女樣。

戌時,乾清宮裡燈火透明,絲竹之聲不斷於耳,素淨的舞姬極儘嬌媚撩人之色。

中秋過後要外出緝拿,掐指一算,貌似冇幾天活頭了。

李源一身龍袍,不怒自威的端坐在案,手執一硃砂筆,正勤懇的批著摺子。劉福來報後,他放下硃砂筆,將摺子收了起來,“快傳。”

光宏帝在宮裡設中秋家宴,接待皇親國戚以及部分秘密重臣。牧容早早進了宮,安排好大漢將軍的駐守後馬上趕去勤政殿麵聖。

刀由精鋼鑄成,平麵刀刃韌性實足,刀麵明晃晃跟鏡子似得,將她那惶恐失措的麵孔清楚地映在上麵,整小我彷彿一頭吃驚的小鹿,烏黑的眼仁裡蘊滿了惶恐。

一想到那熱血噴灑的壯觀場麵,手頭上俄然多出一個燙手的山芋,衛夕膽怯心顫,將刀哐噹一聲仍在石桌上,躲瘟神似得朝後挪了挪身材。

“……”

這刀的受力麵積非常狹小,切割力刁悍,如果砍在人身上,必然是缺胳膊斷腿的節拍!

牧容愣了一記,照實道:“臣在擔負批示使前一向駐守邊關,對都城官宦不太熟,晏清玉也隻是看著眼熟罷了,臣隻記得他之前官居大理寺正。”

章王多次以下犯上,念及他身為皇叔且又功勞赫赫,李源一向不敢等閒動他。現在好不輕易抓到狐狸尾巴,天然不會放過這個肅除異己的機遇。

牧容躬身上了緋紅織錦的雍容官轎,“去望月樓。”

流秦從木匣裡取出一柄刀遞給她,“你那把刀折了,這是遵循你之前的要求重新鑄的,嚐嚐看合手不?”

牧容正色道:“回皇上,臣已安排安妥,請皇上放心。”

衛夕循聲一看,隻見流秦提著一個木匣走進了交堪館。

炊火棒模樣東西的是號箭,頂上帶一條念兒,平時用來發號聯絡用。中間的是小型十字弩和一排堅固的弩針,另有阿誰牧容曾經用來跟她玩命的飛鏢――追魂鏢。

在劉福的引領下,牧容腳步妥當的走出去,對著李源恭敬地跪下,朗朗道:“臣錦衣衛批示使牧容,見過皇上。”

牧容微一蹙眉,抬手掀起轎窗的錦簾。隻見一頂官轎停在相反的方向,錦簾一樣被人掀起,暴露了一張滿溢笑容的烏黑麪孔。

衛夕懵懵的接過來,拿在手裡掂了掂,不沉不輕。這刀的形狀和繡春刀類似,隻不過這刀鞘是黑皮素麵製成,冇有繡春刀那邃密龐大的刻紋。

光陰如白駒過隙,十五這天很快就到了。

夜宴結束後,皇上李源率先分開了。

牧容衝他寡淡一笑,“本官另有事要辦,先告彆了。”說著,對晏清玉一拱袖闌,闔上了錦簾,“走,讓人等乏了就不好了。”

“那你收起來吧,我先走著,我們大人另有些事讓我籌辦。”說著,他就要起家,誰知胳膊卻被人一把箍住了。

這他娘還不叫鋒利?再鋒利豈不是一刀能把頭剁下來?!

“大理寺的密函還真多啊。”牧容稍一感慨,眉眼攜著一股陰測測的意味,“既然如此的話,晏大人的手還是不要伸得太長的好,免得過分勞累,折煞了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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