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予天迷惑地反問:“是誰折騰前輩?”
負氣地把這話一說出口,顧久修內心又有點悔怨莫及,如果洛予天今後真的不再服侍他了,那可如何是好啊?畢竟做那檔子事的時候,他也並非冇有快感的,相反,顧久修食髓知味,欲罷不能,比之洛予天還更加沉湎此中。
顧久修莫名冒出無厘頭的動機,又被一陣挺入的激烈快感衝得煙消雲散,腦海裡一片空缺,隻曉得迎稱身下抽||送的節拍,墊著枕頭的腰腹緊跟著一起一伏。
洛予天回身走向顧久修,溫聲喚道:“前輩,該起床了,明天另有記者接待會。”
聲聲前輩的叫喊,如同最為致命的催情劑。
顧久修十指揪緊身下的床褥,指節微屈,摳著床褥上摺疊的褶皺。
“誒――”顧久修抬起腿踢了踢洛予天,嘟囔道:“我身上又酸又軟,冇法起床。”
顧久修並未認識到本身在偶然中已然勾住洛予天的視野,他見本身放出那一番率性的牢騷話以後得不到半句迴應,還當是洛予天直接略過他的牢騷。
在他體內肆意馳騁的男人抬起一張俊毅的麵孔來,汗涔涔的俊臉上,一雙淡色琉璃色的眼眸格外吸惹人。
隻見洛予天坐在床上,手裡拿著顧久修的手機,指尖滑過螢幕,封閉鬨鈴。
“戲裡???”
此時牆上的投影式掛鐘,已經不聲不響地走到六點五十三分,鬧鐘也已響了半個多小時之久。
“啊……快一點……嗯不……”
灰藍色的那雙室內鞋擺放整齊,米灰色的那一雙室內鞋則是東甩一隻、西拋一隻。
洛予天握住顧久修的腳踝,無法道:“想賴床的話,就讓經紀人把記者接待會推早退下午吧。”
顧久修一聽這話,當即被惹得發毛,騰地翻身坐起,揪著洛予天的睡袍拖到身前,眯著眼睛詰責道:“你敢說你冇碰過我?”
昏黃暗淡的燈光下,一屋充滿著令人血脈噴張的喘氣聲和呻||吟聲。
這話聽起來就像是小孩子不肯去上學那樣率性。
“前輩……”
洛予天的低吟,伴隨一串熟諳的鬨鈴聲響,顧久修猛地驚醒,驀地瞪大的玄色瞳眸裡,倒映出鏡麵天花板的全域性視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