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晉閒人_第二十五章 怎落筆都不對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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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丹青有些戀慕的說道,“哦,能保舉仲卿兄入宴會,想必在李大人和張大人麵前也頗受賞識吧?”

不過明天卻呈現了不測。李蘭亭手指彈動著紙張,口中唸唸有詞,回味無窮,直到從這首詞的意境裡脫身以後,才正襟端坐,籌辦開端向世人念出這首詞。

李蘭亭持續念下去,“感慨懷王昏聵,悲慼秦吞楚。異客垂涕淫淫,鬢白知多少朝夕新亭對泣,淚竭陵陽處。汨羅江渚,湘累已逝,唯有萬千斷腸句。”

“你前次說的後輩就他?我跟你講,你彆想著搶人。”

陳仲卿也笑著說道,“是啊,真巧,你籌算插手這場詞評會嗎?”

時候剛過亥,詞評會迎來了白熱化。

“我說蘭亭兄,有甚麼好詩詞,還是快點念出來,吊人胃口可不好。”張遜打趣說道,“還是說方纔你隻是隨口一說,現在卻發覺詩詞冇初看時驚為天人了?你現在收回剛纔的話還來得及,如果等下念出來被大師一陣抱怨,謹慎一世英名晚節不保。”

蘇子詹恍然發明本身已經被帶入了一個誤區,思惟被剛纔的那首《六幺令》所限定,就像婉約派詞人們明顯已經把詞韻闡揚到了極致,俄然呈現劍走偏鋒的豪宕派以後,在那種暢意淋漓卻又對工極整的詩詞麵前顯得有些無所適從,思惟也會成心偶然間被代入出來。

心煩意亂的蘇子詹放下狼毫,抬起了頭,想要理清思路,卻瞥見身邊的謝玄真和斜劈麵的洪青倌也是一樣的神情,蹙著眉頭,舉手狼毫起起落落,卻未曾寫下一字。之前早已構思好的詩文被揉成了一團,丟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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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張遜的打趣,世人想笑又不敢笑,底下一群人憋得模樣神情古怪,最後還是有人冇忍住笑意,引來了一堂的歡聲笑語。

方纔嚴厲的氛圍被一衝而散。

一貫不愛好爭強好鬥的蘇子詹聽完兩人的點評,也起了要強之心。重新拿過宣紙,抓起狼毫,籌辦一抒滿腔情感。

李蘭亭看著張遜,欲言又止,另有一些話兩人都明白,但又同時憋在內心。

“虎符纏臂,佳節又端五。門前艾蒲翠綠,天淡紙鳶舞。粽葉香飄十裡,對酒攜樽俎。龍舟爭渡,助勢號令,憑弔喪江誦君賦。”

“豈止如此。”

李蘭亭輕聲唸完上闋,坐在中間的張遜就有些坐不住了,此次的杭州詞會固然佳句頗多,但在他眼中,卻受於婉約氣勢的限定,極少能寫出危樓一語驚天人的大派頭力,獨一幾首能寫出萬鯉朝龍門,龍舸千帆競江遊的好詞,卻辭賦壓韻不工,顯得有些不修麵貌。

張遜沉默半響,問道,“此詞何人所作?”

李蘭亭瞪了張遜一眼,用一種你想乾嗎的神采看著他。

“對了,仲卿兄弟,你有聘請函嗎?”

“你能奈我何?”

李蘭亭也很有感悟的說道,“前呼後應的詞句對工也是極其奇妙,前有“辟邪”的“虎符纏臂”、“艾蒲翠綠”,後有“懷王昏聵”、“新亭對泣”;彷彿舊惡未去,新惡難除。前有“香飄十裡”,後有“湘累已逝”;前有“誦君賦”,後應“斷腸句”。連環相扣,字字璣珠。張遜兄,這詞……該是絕妙好詞纔對啊。看來今晚三鼎甲之一已經出爐了,接下來不過是在從中抽其二……”

陳仲卿非常不測的在門口碰到了秦丹青,明顯跑的比他還快,也不過此時才方纔走到明珠十斛門口。他剛好也碰到了陳仲卿,歡暢地揮手說道,“仲卿兄,冇想到在這裡竟然能碰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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