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覓清歡_42.乘雲行泥宿不同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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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子澈一怔,暗道這蠻夷還真把本身當天子了,卻不知黎國皇宮是個甚麼景象,也容他這麼猖獗?不及細想,按住他的兩名流兵已一左一右將他從刑床上架起,他痛得滿身虛軟有力,被人玩弄般跪倒在徐天閣身前,褲子還拖在膝彎,暴露高腫脹痛的一段臀腿來。

徐天閣長長的“嗯”了一聲,見這俊美的小兒郎被本身折騰得實在慘痛,本來美如皎月的麵龐已經慘白如紙,那柔滑的薄唇連半分赤色也無,淚水汗水混在一起,身上中衣早被盜汗打透,貼在身上顯出年青清臒的形狀來,身子還止不住地顫抖著。痛成這般不幸模樣,料得他再不敢仗著本身的愛好而生出嬌縱,更不敢在此等緊急關頭提起回家之話,徐天閣對勁一笑道:“記著此次經驗,再有下次,可不是悄悄打幾下屁股就能矇混疇昔了。”他一揮手,大發慈悲道,“把他抬到我帳裡去。”

那柳天翊嘲笑道:“此次皇後生辰,他彈的曲子也是《長安調》,若說不是彆有用心,那便有些過於剛巧了。”他話音未落,陸離暗道不好,忙去看蘇子澈的神采,公然見他大發雷霆,一腳踢飛幾塊碎石,提步就向樹林外走去,口中道:“我去跟將軍乞假幾日,回長安一趟。”

“擅闖帥帳,私相毆鬥,莫非不該打麼?”徐天閣一揮手,道:“把他拿下。”立時有兵士過來除了他的衣甲,蘇子澈對本身處境倒是心知肚明,即使委曲憤怒也並不抵擋,任由兵士將本身按在刑床上,隻恨恨地瞪著徐天閣:“你的確蠻不講理!”徐天閣冷冷一笑,道:“打!”

徐天閣看著他臉上汗水淚水混成一片,問道:“痛麼?”

一個是夙來寵嬖親身教養的弟弟,一個是瞭解不久身份卑賤的樂工,蘇子卿聞說南喬被打一事,不過一笑置之,對蘇子澈說要將他剝皮抽筋的話也未放在心上。當時的蘇子澈年事尚小,蘇子卿也不會為一介樂工而責備本身的弟弟,他並非有多愛好南喬,隻是在疲累不堪時,想要有如許一人能夠心無旁騖地為本身操琴。

“回娘娘,曲名《長安調》。”那琴師起家叩拜,不卑不亢地答道。皇後微微一怔,蹙眉道:“長安調……是你本身所作?”琴師微微一笑,狹長的鳳眼也似含了笑意,道:“回娘娘,恰是臣的拙作。”天子道:“彈得不錯,待會兒宴罷,來尚德殿再給朕彈奏一遍。”

蘇子澈不答,隻低著頭抽泣。

蘇子澈怒極反笑,也不與他們辯白,隻輕聲道:“狗眼看人低。”言罷忽地飛身而起,幾記連環踢毫不包涵地落在附近兩名流兵的胸膛上,他突發製人,運腳如風,幾名流兵全然未推測他會工夫,且是這麼俊的工夫,毫無防備之下又有兩人被他踢到,重重摔了出去。

“我何時跟哥哥的男寵有過過節……”蘇子澈蹙眉,忽又恍然叫道,“我想起來了,是阿誰琴師!在千秋節上公開勾引太子,被我打了幾下――他為何又來勾引陛下!”

不知是偶合還是成心,他剛處理完最後一人,帥帳便從內裡翻開,以徐天閣為首的幾小我走了出來。帥帳外一地狼籍,那幾個兵士趕緊爬起來施禮道:“將軍!這廝不聽勸止硬闖帥帳,我們幾個攔不住他,還被他打傷!”

這一頓打,竟比慶功宴那次捱得更重,更加難以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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