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宋如歌_第三十七章 語驚四座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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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慮天下者,常圖其所難,而忽其所易;備其所可畏,而遺其所不疑。但是禍常發於所忽當中,而亂常起於不敷疑之事。豈其慮之未周與?蓋慮之所能及者,人事之宜然;而出於智力之所不及者,天道也。

“交淺言深,確是大忌,但小子怕王爺胸無弘願,是以先要問一下,免得所托非人。”張曜宗正色解釋一下。

趙瑗這下再也不能平靜了,“你說甚麼?銀子做的島?”

張曜宗一言驚人,語驚四座。

史浩也是邊看邊迷惑,這麼好的文章需求大聰明才氣寫出,麵前的這個小子有那麼奇異嗎?會否是哪位隱士的代筆?

“流求”張曜宗在南邊上麵的一個大島上重重的填下這兩個字。這個大島竟然比福建路都大。(流求就是後代的台灣島。與琉球不是一個處所)

張曜宗從屋角幾桌上拿出早已籌辦好的羊毫,一筆一筆的寫下去。

“草民冇有說太祖必然是錯的,但是天下大事時移勢移。漢武帝任命桑弘羊任大司農,推行均輸平準政策,纔可北驅匈奴,此時大漢建國96年。慶曆三年,仁宗任命範文正(範仲淹)新政,比之大漢,大宋建國才83年,厥後又有神宗王荊公(王安石)變法。何也?仁宗,神宗不知祖宗端方嗎?時移勢移,北虜之威脅比之建國更甚。纔有靖康之亂。”

“那糧食會夠嗎?”“南地稻子一季兩熟,更可有套種之法,再增加一季糧食,南地久無饑荒,官倉,常平倉都快裝不下了。再說我們還能供應金人一輩子?得新馬新軍,王爺還不得早早的把金人趕回故鄉去?”

趙瑗倒吸一口冷氣,一人一天相稱於彆人十天,百十台一月豈不相稱於三萬人一天的活計?金朝的歲貢25萬匹布難道輕鬆就能達到,還不足力惠澤百姓。

“好,不說這飯店的事,小子再問一句,王爺可有北驅強虜的誌氣?北驅強虜可有底氣和掌控?”

上麵有彎曲折曲的線另有一圈圈的圓圈。看上去像是輿圖,但是冇有一個字。看不懂。

張曜宗氣憤的說道:“甚麼狗屁‘北人歸北,南人歸男’?金人起家於白山黑水之地,帶甲不過數十萬,全朝不過百萬,我數百萬百姓以十抵一跟他們換,也能把他們換潔淨了,現在北人歸北,都成了大金子民,一則失其心,彷彿被朝廷丟棄,二則淪為金人仆從,每日生不如死?王爺莫非以為他們不是我大宋子民嗎?”

古之賢人,知天下後代之變,非智慮之所能周,非神通之所能製,不敢肆其私謀狡計,而惟積至誠、用大德,以結乎天心,使天眷其德,若慈母之保赤子而不忍釋。故其子孫,雖有至愚不肖者足以亡國,而天卒不忍遽亡之,此慮之遠者也。夫苟不能自結於天,而欲以戔戔之智,皋牢當世之務,而必後代之無危亡,此理之所必無者也,而豈天道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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