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在朕麵前提他!”趙光義擒了嘉敏的下頜,龍顏大怒,“朕留太尉小命這麼久,已經是格外恩遇了,你如果激憤了朕,朕馬上會要了他的小命!”
趙光義無可何如,捂嘴大怒道:“將她帶下去!”
“皇上心儀這小周後也有些日子了,老是夜長夢多,頻頻不能得。不如乾脆將那亡國之君給措置掉了,斷了她的念想。如此以後,皇上再施以她一個新的名分,歸入後宮豈不是指日可待?”
這津潤的肌膚頓時候讓趙光義血脈賁張,他手一用力,嘉敏的肩胛上的衣領便已經扯開,閃現出大片烏黑的肌膚。
殿中幾個內侍也是一臉茫然,不知所措。
嘉敏悲忿道:“皇上為何如此苛待於他?他的脾氣,不過是詞帝罷了,闊彆故國,局囿於此,隻想安度餘生,皇上已經讓他的日子艱钜,莫非皇上還不滿足麼?”
內監的唇角勾了勾,彆有深意道:“夫人還是循分些好,皇上的意義,難不成夫人還要違背不成?”
王繼恩曉得皇上是怕徹夜幸小周後的醜聞傳了出去,隻悄悄地拿了藥謹慎翼翼地給皇上抹上,見皇上還是一副氣急廢弛的模樣,又道:“老奴有一句話不知當說不當說。”
趙光義眸光越加暗沉,殺意頓現:“朕忍了夠久,的確是對他們太仁慈了!王繼恩!”
“老奴遵旨。”
嘉敏掙紮不脫,周身都忍不住顫抖,那是如墜深淵的顫栗,她隻能閉了眼,死死地咬住了唇,隻任屈辱的淚水一滴一滴地滴落。
徹夜,她必將是他的女人!
嘉敏寂靜不動。
“都籌辦好了。”
王繼恩領命以後,半晌也不擔擱,快馬加鞭出宮,直入太尉府,奉上禦酒!
趙光義感知到了她的倔強,她的仇恨,她的生硬,征服的慾望愈加激烈。
是啊,他是天子,天子之怒,伏屍百萬,更何況是讓一個亡國之君的去死。
趙光義麵色如土,極其丟臉,沉聲道:“說!”
他再次擒住了嘉敏的下頜,手指悄悄撫及她的鎖骨,她的胸懷,透過絹絲衣領,能瞥見那白膩細潤的肌膚,以及那溫和斑斕的弧度。
“可這文弱詞人恰好是他!這個亡國之君頻頻哀歎亡國之痛,記念故國風情,清楚就是毫不將朕放在眼裡,毫無臣服之心!朕要給他瞧瞧,讓他曉得本身現在是甚麼身份!”
他的舌尖被嘉敏狠狠地咬住了!
趙光義愣了一瞬,旋即不屑道:“你來,就隻想曉得這個答案?”
“不必再等,馬上脫手!”
嘉敏嘲笑道:“隻怕明天,皇上強幸亡國以後的動靜就要傳遍宮裡城中了,此種不恥之舉將為百姓笑話,到當時,看皇上還如何對諫臣交代?”
“都籌辦好了?”
寢殿內披髮著悠悠的龍涎香,殿中未設燈燭,東海珍珠披髮著瑩瑩的寶光,含混而流浪,帷幕層層疊嶂,殿中的冰鑒冒著絲絲的冷氣,比外間又不知要風涼多少。
趙光義吻了下去,觸及到女人那一片冰冷的雪肌,更是讓他如癡如醉,想要求取更多。
“但是皇上這傷……”
“放我下來!”
趙光義微微俯身,手指在嘉敏如玉的肌膚上細細摩挲,由她的鬢髮輕撫到她的鎖骨,“朕也不是不成以承諾你的要求,不過,”他低下頭,沉醉地輕嗅著她身上醉人的氣味,“前提是你做朕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