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光義愣了一瞬,旋即不屑道:“你來,就隻想曉得這個答案?”
“用些金創藥便好,如果明天有人問起,就說朕吃核桃不謹慎咬到了舌頭。如果多言,朕連你們的舌頭一塊兒都割了!”
他狠狠地吻著她。
趙光義吻了下去,觸及到女人那一片冰冷的雪肌,更是讓他如癡如醉,想要求取更多。
“皇上心儀這小周後也有些日子了,老是夜長夢多,頻頻不能得。不如乾脆將那亡國之君給措置掉了,斷了她的念想。如此以後,皇上再施以她一個新的名分,歸入後宮豈不是指日可待?”
嘉敏落座,拈了枚白玉棋子。
那幾個內侍忙跪下,誠惶誠恐道:“奴婢遵旨!”
趙光義揮了揮手:“不消了。”
嘉敏恨道:“宋太祖對我們非常禮待,如果他曉得皇上如此苛待降臣,定然非常絕望!”
王繼恩曉得皇上是怕徹夜幸小周後的醜聞傳了出去,隻悄悄地拿了藥謹慎翼翼地給皇上抹上,見皇上還是一副氣急廢弛的模樣,又道:“老奴有一句話不知當說不當說。”
趙光義感知到了她的倔強,她的仇恨,她的生硬,征服的慾望愈加激烈。
趙光義麵色如土,極其丟臉,沉聲道:“說!”
“老奴在呢!”
嘉敏嘲笑道:“隻怕明天,皇上強幸亡國以後的動靜就要傳遍宮裡城中了,此種不恥之舉將為百姓笑話,到當時,看皇上還如何對諫臣交代?”
趙光義大怒,氣急廢弛道:“朕費了這些周折,希冀著你會來求朕,卻冇想到你還是如此執迷不悟!朕的耐煩早已用儘,你可彆忘了,朕是天子,這天底下還冇有朕得不到的東西!”
趙光義推開周嘉敏,捂住儘是血的唇,痛得倒吸寒氣。
王繼恩領命以後,半晌也不擔擱,快馬加鞭出宮,直入太尉府,奉上禦酒!
“不必再等,馬上脫手!”
是啊,他是天子,天子之怒,伏屍百萬,更何況是讓一個亡國之君的去死。
她猛地朝殿中金絲楠木柱撞去,就在此時,楠木柱後的數個內侍一起衝上前,緊緊抱住了她,不讓她尋死。
但是,她心不在焉,隻想速戰持久,卻在幾步棋局以後,一招走錯,通盤皆輸。
嘉敏攤開詞稿,淩然道:“不過是他所寫的詞文,皇上乃天子,胸納四海,莫非容不下一介文弱詞人嗎!”
這津潤的肌膚頓時候讓趙光義血脈賁張,他手一用力,嘉敏的肩胛上的衣領便已經扯開,閃現出大片烏黑的肌膚。
“你輸了,你打敗天下棋待詔,卻如此等閒地輸給朕。”趙光義緊盯著嘉敏,目中有一絲探聽的意味,“你的心不在棋局上,為了阿誰男人,你敢如此不消心!”
這那裡是通往皇後的宮中,清楚就是天子的寢殿!
殿中幾個內侍也是一臉茫然,不知所措。
趙光義斜倚在象牙榻前,握住一枚玄色的棋子,正沉吟於麵前的棋局,意態閒適,見嘉敏被推了出去,唇角帶了一縷打獵者般的笑意。
嘉敏悲忿道:“皇上為何如此苛待於他?他的脾氣,不過是詞帝罷了,闊彆故國,局囿於此,隻想安度餘生,皇上已經讓他的日子艱钜,莫非皇上還不滿足麼?”
他走下象牙塔,伸手觸及嘉敏光滑雪膩的肌膚,手指尖的如玉溫潤之感讓貳心癢難耐,他在嘉敏的耳畔低低呢喃道:“你可知,朕等這一天等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