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沉“哼”了一聲,我曉得他必然非常難受,“寧……”我本來想開口安撫他兩句,他卻俄然發作一樣俯身向我胸前。隔著薄薄的寢衣,精確找到了那抹嫣紅。
“唔”,我哭了出來,疼痛與滿足同時襲入我的大腦與身材,那種感受冇法言表,彷彿隻要眼淚才氣說出我的表情。
他的呢喃就像一首迷魂曲,我的情感與身材又垂垂放鬆下來,我咬著下唇,輕聲道,“我能夠了~”
他在我耳邊悄悄道,“好女人,彆怕~”
雙腿不自發地鬆力道,方纔被夾住的大掌順勢向上……
寧鬆濤冇像之前那樣不管不顧,而是皺著眉停了下來,他不竭撫摩著我的後背,吮著我臉上的淚痕,不斷在我耳邊呢喃著,“好女人,好女人~放鬆,很快就好~”
“我~”我吞吞口水,完整不知他想讓我做些甚麼,孔殷之下想抽手,手心不成製止的摩擦他的熾熱,它立馬像獅子一樣抬開端來,嚇得我再也不敢亂動。
瀆職的Bra早就被翻開卡扣,歪歪扭扭的不曉得到那裡失職去了,他就那樣撐著身子毫不避諱地近間隔賞識著我的身材。
他的身材又一次壓下來,這一次我們完整赤果相見了,溫滑的肌膚摩擦在一起,像是某種不成思議的化學反應,讓人不由自主想去觸碰,用全數身心去觸碰。
而這一句,“我不該該碰你”,對我來講卻好似蜜語甘言。就像心口本來的浮泛,刹時被甚麼添滿了,滿足的感受就像維尼獲得整罐的蜂蜜,甜甜的。
酥癢的感受刹時從尖端傳遍滿身,熱流像火一樣襲向小腹,一波波持續向下伸展,我按捺不住“嚶嚶”低泣著,他的手掌也共同著熱流在我後背遊移,並且不竭向下劃著圈圈。
寧鬆濤的定力或許不像他設想中那麼強,竟然很快就被我並不諳練的行動撩起了迴應。
他不斷玩弄著我的耳垂,濕濕的熱熱的,又酥又麻,我想側過甚去,卻又不捨那種感受,隻覺到手中越來越湯,越來越難以把握,我有些驚駭,睜沉迷濛的眼睛望著他。
我完整崩潰了……
他的指尖像是施了邪術,我隨之被一寸寸撲滅,緊繃的身材一點點放鬆下來,再也聚不起一絲力量,在他彈奏鋼琴般的指法下,完整軟了下來。
“好~”我顫抖著答覆他,身材卻做不出行動,而是持續生硬地併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