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學慶這時候得著動靜,也趕了過來。
郝老四這會兒已經被嚇傻了,跪在地上不住地叩首告饒。
“站住,老子整死你們。”
就算地上積雪厚,可早晨的風大,萬一有個火星吹到柴火棚子裡,那可不得了。
“冇啥說的了,放火但是大罪,此次如果饒了他們,今後還不得拿刀殺人啊?先在村支部關一早晨,明天送去大柳鎮派出所,該咋判咋判。”
“叔!此次的事,我絕對不能輕饒了,這大雪天,倆人還特地弄了一捆乾稻草,要放火燒我百口,要不是我返來的及時,我一個兄弟,倆mm……”
“跪也冇用!”
李學慶一樣黑著臉,村裡出了這類事,他這個當支書的也是難辭其咎。
李天明這會兒的情感也不像剛纔那麼衝動了,將事情的顛末說了一遍。
多大的仇,多大的怨,這是憋著要把人百口給燒死啊!
“你們兩個咋說?”
他曉得垮台了。
李天明跑到跟前,聽到鄉親們的話,也是一驚。
李天明陰沉著臉:“不消,小蓉去叫我三叔、四叔了!”
今後李天明不在家的時候,就三個小的,到時候咋辦?
鄉親們隻是看著,也冇人上前來攔。
“天明,你還是回家看看,彆再有冇弄滅的火星子!”
世人紛繁上前,七手八腳地將兩人按倒在了雪地裡。
集會室的燈被翻開,內裡冇生爐子,冷得像個冰窖一樣。
今後?
得虧是發明得及時,不然的話,一旦火燒起來,都是土坯房,藉著大風,瞬息間就能燒著一大片。
“咋回事啊?”
“叔,這倆王八蛋跑到我家去放火,得虧讓我撞見了,這纔沒出大事!”
“咋了?這是咋了?”
“郝老四,是你?”
誰曉得這狗東西死性不改,竟然敢放火。
“學慶,你就看在我們老兩口……”
有鄰居跟著大喊。
李學慶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我看在你們兩口兒的份上?你讓我們咋和天明的媽,我那二嫂子交代?”
方纔鬨得那麼熱烈,李學成竟然都冇說出來看一眼,就彷彿那把火燒起來,隻燒東配房,扳連不到正房似的。
李天明這時候也撲了疇昔,和天亮一起先把火給滅了。
這一片的屋子多,真如果燒起來,誰家也跑不了。
天寒地凍的把二狗子趕走,那不得把人給凍死了。
立即有人上前,扭著兩人的胳膊,押去了村支部。
放火?
真如果出了事,就算到時候把郝老四千刀萬剮都來不及。
聽到喊聲,李天亮第一個跑了出來,看到院子裡燒著的稻草,也被嚇了一跳,抄起倚在門口的鐵鍁,剷起雪就揚了上去。
疇昔報信的人,已經把事情的顛末都說了。
因而就將人藏在了家裡。
看到郝老四被押著,老兩口直接給李天明跪下了。
李學慶也曉得,事情鬨得太大,全部村莊的鄉親都曉得了,絕對不能捂蓋子。
放火但是重罪,就算不槍斃,這輩子也得在大西北啃沙子了。
“這不是二狗子嘛!你咋無能這事!”
“你放屁,不是你說的,李天明斷了你的財路,你要給他個短長的,我能跟著你乾這事。”
李學柏苦著臉,他也是有磨難言,前次的事以後,他本來已經盤算主張不管二狗子了,可他當天夜裡就翻牆到了本身家,又哭又求的,他也是一時心軟,畢竟是親侄子,弟弟活著上就留下這麼一條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