鄉親們隻是看著,也冇人上前來攔。
這句話說出來,老郝兩口兒也無話可說了。
就算地上積雪厚,可早晨的風大,萬一有個火星吹到柴火棚子裡,那可不得了。
李天明聞言停了手,方纔這一頓含怒暴打,他的拳頭都破皮了。
大過年的攤上這類事,不得熬淘一整年啊!
說著,又朝郝老四踢了一腳。
李學慶一樣黑著臉,村裡出了這類事,他這個當支書的也是難辭其咎。
抬手就是一拳,緊接著一腳將掙紮著要起家的郝老四踹倒。
並且觸及到李天明,就算是他開口,李天明也絕對不會給他麵子。
幸虧明天是除夕,人們睡得晚,如果擱平時,的確不敢想。
老郝兩口兒都是誠懇人,前麵三個兒子也都是結壯本分的,這個郝老四固然平時為人不如何樣,可也冇生出過如許的歹心。
李學慶也曉得,事情鬨得太大,全部村莊的鄉親都曉得了,絕對不能捂蓋子。
李學慶拍了下桌子,大半夜的鬨出這屁事,比及報上去,他這個村主任還得挨批。
其彆人……
郝老四這會兒已經被嚇傻了,跪在地上不住地叩首告饒。
立即有人上前,扭著兩人的胳膊,押去了村支部。
“拿繩索來,把這倆東西給我弄到村支部去!”
看到還在冒著濃煙的稻草,從速上前幫手。
“咋了?這是咋了?”
李學慶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我看在你們兩口兒的份上?你讓我們咋和天明的媽,我那二嫂子交代?”
放火!
“天明,這咋還著火了呢?”
畢竟全部李家台子,也就郝老四和二狗子和李天明有仇。
有鄰居跟著大喊。
“啥?”
啥?
一旁的老郝佳耦又要給李天明下跪。
“站住,老子整死你們。”
剛到村支部,老郝兩口兒,另有他們的三個兒子就已經在大門口等著了。
因而就將人藏在了家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