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凱風撅起嘴唇隔空親了一下林飛然:“啵。”
顧凱風保持著額頭相抵的姿勢,含笑問:“剛纔是不是覺得我要親你呢?”
林飛然之前發的乞助資訊被好幾小我氣寵物博主轉發了,現在已經有幾小我聯絡他表示想要收養,林飛然正在和他們相同,如果順利的話下週一之前這四隻小奶貓就都能找到新家了。
被顧凱風撩得昏頭轉向的林小粘糕去辦公室請了假,又去課堂把本身和顧凱風的功課拿上,然後回了寢室。寢室的兩張學習桌是能夠活動的,為了便利,林飛然把兩張桌子都搬到床邊,本身也坐在顧凱風的床上,在陽氣環抱下放心腸做起了功課。
顧凱風低低地笑了,不但不放,還攥緊那隻手順著本身寢衣寬廣的領口塞了出來,一本端莊道:“手太涼了,幫你焐一焐,我胸口滾燙。”
顧凱風痞氣兮兮地笑著打斷:“彆扯那些冇用的,摸著了就是摸著了。”
林飛然暗搓搓地說:“雞蛋糕明天乖不乖?糯米糕呢?你們離顧凱風遠一點,他是個死變態,特彆是綠豆糕和雲片糕你們兩個男孩子……”
平時酷炫狂霸拽的顧校草冷不丁地撒起嬌來,林飛然被這反差打擊得有點兒懵,隻好半推半當場揉了起來,揉了一會兒,又無師自通地按了按其他頭部的穴道,按著按著,顧凱風俄然伸手抓住了林飛然的右手,放在麵前像觀賞文物似的細細地看著。林飛然長年彈鋼琴,也不知是不是因為操琴這項活動會熬煉到手指,他的手看起來非常標緻,十指細而苗條,骨骼與樞紐纖巧精美,的確像是被工匠一絲絲磨出來的一樣,皮膚白而光亮,給人一種初雪般酷寒的感受,而實際上那隻手也的確是涼涼的。
前次林飛然發高燒時顧凱風給他買的感冒藥和退燒藥他都隻吃過一次就收起來了,還剩很多, 林飛然翻開櫃門, 撅著屁股翻找著放在最上麵的藥箱,顧凱風盯著阿誰被玄色禮服褲子包裹著的小屁股, 眼神像餓了好幾天的狼似的放著綠光。
顧凱風複讀機一樣孜孜不倦地呼喊:“然然,晚自習陪我,然然,晚自習……”
“還行。”林飛然瞥了他一眼,雙手把住顧凱風的肩膀,直直地把人按倒了,嚴厲號令道,“你剛吃完退燒藥,先躺著歇息一會兒,等溫度降下來了再開端寫。”
又過了三秒鐘,顧凱風揉著肩膀一臉饕足地坐了起來,一放手,肩膀上鮮明一個新奇的牙印。
“你手呢?”林飛然恨得直磨牙。
顧凱風收回一聲愉悅的笑,用心平翹舌不分地反覆道:“騷死我得了。”
林飛然手一抖,掌心微潤的一小塊皮膚熾熱熾熱的。
顧凱風怔了怔,扶著額頭笑了出來,撩將來媳婦撩得非常高興,幾近健忘了病痛!
“彆鬨。”林飛然害臊地縮了縮脖子,剛離顧凱風遠了些,就又被他的手按歸去了。
林飛然還冇來得及回絕,那隻被迫伸進顧凱風寢衣裡的手就碰到了一個奇特的、尖尖的、矗立的小東西……
三秒鐘後,林飛然收回一聲小貓般誘.人的呻.吟,緊接著,就是顧凱風疼得倒抽寒氣的嘶聲。
林飛然:“……”
林飛然刻毒無情道:“忍著。”
林飛然黑著臉扒開顧凱風的胳膊,把它們塞回被窩裡,又把被角死命地懟了出來,氣憤道:“好好躺著歇息等退燒,你是死了都要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