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凱風掙紮著坐起來,問:“都留甚麼了,功課多嗎?”
林飛然臉紅紅地抽回擊,拎起地上的空飯盒就往外走。
林飛然表示思疑:“鄭教員能給假嗎?”
林飛然暗搓搓地說:“雞蛋糕明天乖不乖?糯米糕呢?你們離顧凱風遠一點,他是個死變態,特彆是綠豆糕和雲片糕你們兩個男孩子……”
“我手就是特彆都雅,你才發明啊,之前另有雜誌想拍我的手當封麵呢,哼哼,我冇去。”林飛然對本身身材上最對勁的器官就是手了,以是先忍不住自戀了一下,小尾巴翹完了搖爽了才翻臉道,“但是你不準親!”說著,還試圖把手抽返來。
林飛然凶暴道:“我就應當用沸水,為民除害。”
顧凱風扶著額頭,笑得整張床都在抖。
“你手真都雅。”顧凱風在林飛然的指尖上悄悄親了一下。
林飛然吼怒:“你碰瓷兒!”
顧凱風複讀機一樣孜孜不倦地呼喊:“然然,晚自習陪我,然然,晚自習……”
林飛然小聲嘟囔著:“燒死你得了。”
顧凱風保持著額頭相抵的姿勢,含笑問:“剛纔是不是覺得我要親你呢?”
喂完四塊糕字輩的奶貓,晚自習也快開端了,林飛然把雲片糕放回紙盒箱裡,想著還能再偷點兒甚麼帶陽氣的東西護身。剛纔顧凱風吃藥時舔了一下他的掌心,林飛然估計這應當夠頂一陣的,但又怕萬一不敷用那早晨從講授樓回寢室這一起上就要悲劇了,正躊躇著,躺在床上的顧凱風開口了:“然然,晚自習在寢室上吧,我給鄭教員打電話,就說我燒得很短長你返來照顧我。”
平時酷炫狂霸拽的顧校草冷不丁地撒起嬌來,林飛然被這反差打擊得有點兒懵,隻好半推半當場揉了起來,揉了一會兒,又無師自通地按了按其他頭部的穴道,按著按著,顧凱風俄然伸手抓住了林飛然的右手,放在麵前像觀賞文物似的細細地看著。林飛然長年彈鋼琴,也不知是不是因為操琴這項活動會熬煉到手指,他的手看起來非常標緻,十指細而苗條,骨骼與樞紐纖巧精美,的確像是被工匠一絲絲磨出來的一樣,皮膚白而光亮,給人一種初雪般酷寒的感受,而實際上那隻手也的確是涼涼的。
顧凱風收回一聲愉悅的笑,用心平翹舌不分地反覆道:“騷死我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