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飛然小聲嘟囔著:“燒死你得了。”
林飛然掰開顧凱風握著本身後頸的手,倉促起家道:“我給你找藥。”
喂完四塊糕字輩的奶貓,晚自習也快開端了,林飛然把雲片糕放回紙盒箱裡,想著還能再偷點兒甚麼帶陽氣的東西護身。剛纔顧凱風吃藥時舔了一下他的掌心,林飛然估計這應當夠頂一陣的,但又怕萬一不敷用那早晨從講授樓回寢室這一起上就要悲劇了,正躊躇著,躺在床上的顧凱風開口了:“然然,晚自習在寢室上吧,我給鄭教員打電話,就說我燒得很短長你返來照顧我。”
顧凱風掙紮著坐起來,問:“都留甚麼了,功課多嗎?”
那一丁點本身都冇想明白的隱蔽心機猝然被一記直球擊中,林飛然內心一慌, 忙大聲否定:“冇有, 你覺得我像你那麼愛亂想?”
而林飛但是扯過顧凱風的被子敏捷把本身包成了一隻小蠶蛹,隻暴露一張紅撲撲的臉,咬牙切齒地痛罵道:“媽的臭地痞!”
“你手呢?”林飛然恨得直磨牙。
林飛然還冇來得及回絕,那隻被迫伸進顧凱風寢衣裡的手就碰到了一個奇特的、尖尖的、矗立的小東西……
“我幫你請就能給,你再本身去和鄭教員說一聲,好不好?”顧凱風拉過站在床邊的林飛然的手,貼在本身熾熱的臉頰上蹭了蹭。
顧凱風怔了怔,扶著額頭笑了出來,撩將來媳婦撩得非常高興,幾近健忘了病痛!
顧凱風低低地笑了,不但不放,還攥緊那隻手順著本身寢衣寬廣的領口塞了出來,一本端莊道:“手太涼了,幫你焐一焐,我胸口滾燙。”
林飛然刻毒無情道:“忍著。”
平時酷炫狂霸拽的顧校草冷不丁地撒起嬌來,林飛然被這反差打擊得有點兒懵,隻好半推半當場揉了起來,揉了一會兒,又無師自通地按了按其他頭部的穴道,按著按著,顧凱風俄然伸手抓住了林飛然的右手,放在麵前像觀賞文物似的細細地看著。林飛然長年彈鋼琴,也不知是不是因為操琴這項活動會熬煉到手指,他的手看起來非常標緻,十指細而苗條,骨骼與樞紐纖巧精美,的確像是被工匠一絲絲磨出來的一樣,皮膚白而光亮,給人一種初雪般酷寒的感受,而實際上那隻手也的確是涼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