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漱換衣喂貓結束,兩人吃了早餐就去上早自習。
林飛然一覺醒來,展開眼睛怔了半晌,捂著屁股嗷地一聲彈了起來。
林飛然頓時很想把他從陽台上扔下去!
彆看你然哥長得帥氣又敬愛並且氣質文雅!
林飛然沉默了半晌,問:“……那天你冇睡著?”
顧凱風幽幽道:“想睡,冇睡著,就聽你在上鋪和被罩鬥爭了。”
林飛然翻了個白眼:“五音不全不是能練好的,你那調都跑破天涯了,神仙也拿你冇體例。”
那天被告白強吻以後他真的不想再和顧凱風睡一張床了,但這兩天林飛然沉痛地發明這類事並不是本身能決定的,在賽過性的武力麵前他能做的挑選隻要“抱在一起睡的時候用正麵對著顧凱風還是用後背對著顧凱風”,彆的都冇得選,又不敢撕破臉……
“今後老公手把手教你練字。”顧凱風說,“你嘴把嘴教我練歌。”
林飛然惱羞成怒,判定利用暴力,在顧凱風身上掐了一把。
林飛然板著臉,文縐縐地威脅道:“那我就要對你采納暴力手腕了。”
林飛然縮了縮脖子:“有點冷,出來吧。”
林飛然心虛道:“我必定會啊,我此人挺獨立的。”
林飛然恨恨地指了指一臉無辜的顧凱風,道:“再敢用阿誰東西懟我屁股我就給你掰了!”說著,氣勢洶洶地用手做了一個掰斷的行動,嘴上還配音,“哢嚓!”
“夠了啊你!”林飛然回身捂住顧凱風的嘴,但是剛捂了一秒鐘就被舔了一下。
顧凱風這病來得快去得也快,吃了藥以後美滋滋地抱著林飛然睡了一宿,第二天淩晨起來就生龍活虎了。
社會你然哥, 非常殘暴, 並不好惹。
顧凱風:“隨便彈。”
“再看會兒。”顧凱風從前麵摟住林飛然,用兩條手臂環住林飛然的胸口和腹部,又把下巴搭在他肩膀上,衝著那小巧的耳朵嗬氣,問,“和緩嗎?”
林飛然點點頭,剛彈了兩個音就又站起來了,從鋼琴中間電視櫃的抽屜裡翻出個指甲刀,道:“我得先剪個指甲。”
林飛然:“但是……”
我特麼剛纔竟然冇辯駁!?我腦筋裡在想甚麼?
說著,林飛然扭頭哀怨地盯著顧凱風:“還不快感激室友不殺之恩?”
假改邪歸正的然哥嚴肅地點點頭,把被子放下,不安閒地整了整混亂的上衣,持續埋頭做數學題。
彈鋼琴對指甲的長度有要求,指甲不敷短的話指尖輕易在琴鍵上打滑,彈著不順手。
林飛然一顫抖,緩慢抽回擊揣進褲兜裡大步走回客堂。
真改邪歸正的顧凱風佯做誠心道:“今後穩定摸了。”
顧凱風把裝著奶貓的紙盒箱放在玄關背風處,換了拖鞋走疇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