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行啊, 隻要你歡暢。”顧凱風把本身寢衣釦子解了, 向後退開一些間隔,強行拉著林飛然的手, 迫著林飛然從他的鎖骨一起摸到小腹。顧凱風也不曉得是吃甚麼長大的, 身材發育得比同齡人快, 冇有多極少年青澀稚嫩的感受。林飛然的掌心撫過那光滑緊緻的皮膚包裹下的堅固肌肉, 腦漿開端不受節製地升溫, 在刮到那兩個矗立的點時, 林飛然感覺本身的腦漿已經達到沸點了, 而顧凱風還壞心眼地按著林飛然的手在上麵揉了揉。
辦公室門冇關,林飛然在門口探頭探腦地看了看,鄭教員的辦公桌已經被小女鬼全麵占據了,堆成高高一摞的英語功課中間擺著一個虛無縹緲的洋娃娃,條記本電腦鍵盤上放著那隻兔子公仔,各種零食在桌上整整齊齊地碼放著,分毫穩定,看起來小女鬼生前也是個有端方的乖小孩。
“必然冇題目。”顧凱風揉了揉林飛然的頭髮,然後用紅水性筆在成績單上畫了顆心,這顆心恰好能把高低挨在一起的顧凱風和林飛然兩個名字圈起來。
“曉得了,晚安。”顧凱風的嘴角鎮靜地翹著,彷彿他聞聲的並不是這句話,說完,他便摟著懷裡口是心非的小粘糕睡下了。
顧凱風心知肚明,和順地嗯了一聲。
“怕我今後碰到都雅的會變心?”顧凱風完美解讀了林飛然這番彎彎繞繞的話,他伸出拇指揉過林飛然方纔被本身吮吻得嫣紅的唇瓣,腔調和順又誠心,漾滿了笑意的雙眼定定諦視著林飛然道:“我承認,我剛開端就是被你形狀吸引了,但是現在不是了。我家然然這麼聰明,這麼敬愛,這麼仁慈,這麼有氣質,鋼琴彈得好,唱歌頌得好,學習學得好,投球投得準,跳得高,跑得快,笑起來另有小酒窩,長處多得底子就說不完,我看你畫根幫助線,都感覺我家然然畫的幫助線就是比彆人畫得直,我聽你打個噴嚏,都感覺我家然然打個噴嚏如何也打得這麼好聽,你瞪我一眼我的心都是酥的,你如果再朝我笑一下,我魂兒都能飛了,每天就是想抱著你,想親你,想陪你玩,想聽你說話,想乾.你,就算你下一秒鐘開端俄然不這麼都雅了,我也已經喜好上你了,變不了了……”
“嘴硬。”顧凱風也不傻,喜不喜好看反應便一目瞭然,底子不需求聽答覆。因而,他變本加厲地伸出舌尖撥弄了一下林飛然的耳垂,決計抬高聲音,腔調輕浮又放浪地吐出幾個字:“不是說你要在上麵嗎?想操.我嗎?”
林飛然心虛地嘁了一聲,強詞奪理:“不就是一個稱呼嗎,我叫誰都行。”說著,林飛然翻了個身,在枕頭上拍了兩巴掌, 對著枕頭密意呼喊道:“老公, 我枕得你舒暢嗎老公?”
顧凱風被他無認識的挑逗弄得心猿意馬,但也做不了彆的,隻能勾起林飛然的下巴狠狠親了好幾口,又把手軟腳軟的林飛然抵在牆上從胸口到大腿揉捏了個遍以宣泄心頭之慾.火。林飛然開初幾近冇抵擋,隻是嘴上小聲地嘟囔了幾句,過了一會兒,發明顧凱風大有擦槍走火的趨勢,才冒死把人推開並刻毒地兼併了整條被子把本身裹起來,麵紅耳赤道:“另有完冇完了?明天還想不想上課了?”
為甚麼最後要誇大一下屁股!?
林飛然衝她揮了動手,輕聲叫:“小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