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飛然又是恥辱又是一陣莫名的衝動,連腳指頭都伸直起來了,小巧的喉結難耐地高低轉動著。
小女鬼聞言在原地站定了,睜著黑洞洞的大眼睛,一手抱著皮球,一手拽著裙角,怯怯地說:“感謝大哥哥。”
“……甚麼啊, 冇有的事。”林飛然的身材繃緊了。
“嘴硬。”顧凱風也不傻,喜不喜好看反應便一目瞭然,底子不需求聽答覆。因而,他變本加厲地伸出舌尖撥弄了一下林飛然的耳垂,決計抬高聲音,腔調輕浮又放浪地吐出幾個字:“不是說你要在上麵嗎?想操.我嗎?”
“有完。”顧凱風心對勁足地收回那兩隻吃遍了豆腐的手,並決定將來一週都不洗手了。
實在這美滿是一句廢話,但顧凱風仍忙不迭地點頭道:“真喜好。”
“那也行啊, 隻要你歡暢。”顧凱風把本身寢衣釦子解了, 向後退開一些間隔,強行拉著林飛然的手, 迫著林飛然從他的鎖骨一起摸到小腹。顧凱風也不曉得是吃甚麼長大的, 身材發育得比同齡人快, 冇有多極少年青澀稚嫩的感受。林飛然的掌心撫過那光滑緊緻的皮膚包裹下的堅固肌肉, 腦漿開端不受節製地升溫, 在刮到那兩個矗立的點時, 林飛然感覺本身的腦漿已經達到沸點了, 而顧凱風還壞心眼地按著林飛然的手在上麵揉了揉。
寢室中靜了半晌, 顧凱風收緊了環繞著林飛然的手臂, 問:“然然,你是不是承認我是你男朋友了?”
林飛然魂遊天外了一會兒才緩過神,慢悠悠地翻了個白眼,道:“我不曉得,能夠因為你地痞吧。”
林飛然眼神微微一黯,彷彿有些不悅:“說來講去,還不就是看我長得都雅,都雅的人有的是,你喜好彆人去不也一樣,今後你少撩我……”
“怕我今後碰到都雅的會變心?”顧凱風完美解讀了林飛然這番彎彎繞繞的話,他伸出拇指揉過林飛然方纔被本身吮吻得嫣紅的唇瓣,腔調和順又誠心,漾滿了笑意的雙眼定定諦視著林飛然道:“我承認,我剛開端就是被你形狀吸引了,但是現在不是了。我家然然這麼聰明,這麼敬愛,這麼仁慈,這麼有氣質,鋼琴彈得好,唱歌頌得好,學習學得好,投球投得準,跳得高,跑得快,笑起來另有小酒窩,長處多得底子就說不完,我看你畫根幫助線,都感覺我家然然畫的幫助線就是比彆人畫得直,我聽你打個噴嚏,都感覺我家然然打個噴嚏如何也打得這麼好聽,你瞪我一眼我的心都是酥的,你如果再朝我笑一下,我魂兒都能飛了,每天就是想抱著你,想親你,想陪你玩,想聽你說話,想乾.你,就算你下一秒鐘開端俄然不這麼都雅了,我也已經喜好上你了,變不了了……”
顧凱風重又把林飛然拽回懷中將他緊緊扣住,兩人的身材緊密地貼合在一起,冇有一絲裂縫。顧凱風衝林飛然紅得幾近像在滴血的耳朵悄悄吹了口氣,問:“寶貝兒,喜好嗎?”
林飛然抿了抿嘴唇,持續確認道:“甚麼時候開端的?”
說完,扭頭就跑進鄭教員的辦公室了。
第二天週一,期中測驗的成績單發下來了,顧凱風和林飛然彆離是班級第六第七名,林飛然總分比顧凱風低了4分。
在走廊上玩皮球的公然是阿誰小女鬼,一隻虛無縹緲的赤手拍著一個虛無縹緲的皮球,場麵看上去相稱詭異,但小女鬼玩得很高興,皮球不謹慎滾遠了,她便笑著跑疇昔,淑女地攏了攏裙子然後蹲下撿起皮球。見鄭教員從課堂裡走出來,小女鬼立即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