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大師!”林飛然雙手合十,眼睛亮晶晶地說道。
這些話說完時,菩提樹還是那棵模樣平常的菩提樹,並冇有俄然變成人,也冇俄然開口說話,反應平平得幾近有些對不起阿誰淒美的傳說。
出來旅個遊,媳婦兒削髮了,那還了得!
澄觀點頭,最後緩緩道:“兩位施主下山後會碰到幾個乞討者,此中一名穿戴藍色衣服的年青人是真正需求救濟的人,如果便利的話,請兩位施主予他一些吃食。”
臨走前,林飛然給這棵菩提樹拍了張照片。
“好。”林飛然慎重地一點頭,思考了半晌,問, “您內心也有她,是嗎?”
顧凱風俄然擔憂道:“就是不曉得鬼能不能那甚麼,如果不能豈不是少了一些興趣?”
語畢,他抬手指向林飛然的右手道:“煩請施主把這隻手借貧僧一觀。”
林飛然望著遠方,一臉嚴厲道:“不曉得前幾輩子我們是甚麼樣,是男的女的?”
顧凱風含笑:“也說不定生生世世都攪基。”
菩提樹的葉子長得有些像心形,它頂著滿滿一樹冠的心,卻彷彿隻是一棵偶然的樹。
這個甜美又酸楚的動機掠過林飛然心底,他望著那棵樹,把手往中間伸了伸,握住顧凱風的手,顧凱風也更加果斷地回握過來。
“施主不必為我們可惜。”澄觀順次看向兩人,“兩位施主心腸純善,貧僧在此例外多說幾句。”
午後古寺的後院,一棵平平無奇的大樹,但林飛然和顧凱風曉得這樹蔭下有著如何動聽的一幕。
林飛然蹦跳著走鄙人山的小徑上:“嗯,聽著彷彿還過得挺慘的。”
固然林飛然用手掩著嘴,但他這點小行動當然瞞不住澄觀,何況他也冇真的想瞞。
澄觀隻是垂眸不語。
頓了頓,他解釋道:“不管我們當中誰先死,靈魂都陪在另一個身邊,等另一個也死了,就持續做一對鬼夫夫,再也不要去循環了。”
林飛然:“……”
“她聞聲了。”澄觀說著,唇角浮起笑意,他回回身對二人施了一禮,道,“多謝兩位施主。”
林飛然哈腰從路邊摘了一朵蒲公英吹散了,非常活潑!
澄觀持續道:“這印記幫得上施主一些小忙,請施主留著吧。”
也不曉得能不能聽懂人話……
林飛然眸子一轉, 唇角滑頭地翹了起來, 詰問道:“如果冇有的話,您就說冇有,不然就當您默許了。”
林飛然當真地考慮了一下可行性道:“嗯,我爺爺奶奶現在就是如許的,他們老兩口就在祖屋裡陪著對方,誰也不去循環。”
澄觀明知故問:“兩位施主但是兩情相悅?”
我老公在某些方麵的確固執到了驚人的程度!
林飛然萬分衝動地把右手掌心向上伸了疇昔,澄觀伸出一指導在林飛然掌心。被澄觀打仗到的一刹時,林飛然不但冇有被幽靈近身時那種惡寒襲身的感受,反而感受很暖和,緊接著,澄觀在林飛然掌心畫下了一個印記,畫好的一頃刻,印記金光大盛,但是轉眼便複歸暗淡,林飛然細細看了看本身的掌心,甚麼也看不到。
“我也是。”林飛然憂愁道,“但是你都說不出來,我就更說不出來了。”
林飛然模糊記得佛教對同性戀彷彿並不支撐,正躊躇間,顧凱風卻安然地應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