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根來懶得跟他廢話,直接說道:“你承諾過我,我幫你挖圈套,你給我媽按整勞力計分,你是如何計的?”
“嗬嗬……”劉根來笑了,“我不但能找到乾柴,還能找到地瓜窖。”
孫寶根越說越來勁,“哎,根來,你說說,你是如何找到那麼多乾柴的,他們如何找不到?”
“他必定是有事兒瞞著我們。”劉栓柱倒是猜到了點甚麼,大兒子問了工分,多數是去找孫寶根這個隊長了。
“寶根他睡下了,有事兒明天說不可嗎?”張二妮有點不甘心。
大孫子打獵的本領大了去了,村裡人畏之如虎的深山,大孫子抬腿就去,跟玩兒似的。
“找他乾啥?你淨瞎操心,村莊裡能有啥事兒?”劉栓柱嘴硬著。
“誰讓你小子鬼點子多,要換成我,必定也跟那幾個傻小子一樣隻曉得瞎刨,哪兒像你,能想到先用火燒開,還能找到那麼多乾柴。”
“八分啊,不一向都是八分嗎,你又不是不曉得。”李蘭香隨口應道。
“我曉得了甚麼不首要,村裡人如果都曉得了,那才首要,你說是不是啊,寶根哥?”
“你甚麼意義?”孫寶根一怔。
有了煤就是便利,之前總要半夜起來添柴,現在放上煤,炕就能熱到天亮。
兩個女人站一塊一比,的確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孫寶根竟然跟田桂花偷情——他腦袋必定不止被驢踢了一下。
“我不明白你說的甚麼。”孫寶根還在嘴硬著。
這時候的天已經黑了,劉栓柱也就冇再顯擺,直接帶著大兒子回家。
在他眼裡,大孫子找到啥事情都不料外。
劉根來坐不住了,“爹,媽,我出去一趟,一會兒就返來。”
對大孫子能當上公安,劉老頭老兩口歡暢是歡暢,卻冇劉栓柱和李蘭香那麼大的反應。
張二妮哪敢擔擱,緩慢的進了屋,不一會兒,孫寶根就披著棉衣出來了,一邊提鞋,一邊衝等在門外的劉根來講道:“你小子當公安了?啥時候的事兒?”
“你……你當公安了!”張二妮一驚,“寶根犯了甚麼事兒了?”
“讓他從速出來,我最多等他一分鐘。”劉根來關上手電,把手背在身後。
在這個年初,能弄到那麼多糧食,找個事情還不手拿把掐?
“你去乾嗎?”李蘭香問道。
“吃多了,消消食兒。”劉根來擺擺手,很快就出了門。
這孫子太滑了,要還是之前的劉根來,必定會被他帶偏了,忘了是來乾啥的。
“爹,媽,”劉根來拉了個板凳坐了下來,“四九城離家太遠,我上班今後就不能每天回家了,我托了德順叔照顧你們,我不在家的時候,如果碰到甚麼事兒,你們就去找他。”
“當家的,根來要出去事情了,我咋那麼捨不得呢,總感受他要飛走了,敏子出去事情,我都冇這感受。”
“你如何曉得?”孫寶根終究慌了。
孫寶根的媳婦叫張二妮,二十三四歲,恰是女人的好時候,長得也挺水靈的,就是整天板個臉,一副慾求不滿的模樣。
孫寶根這個混蛋,敢耍我!
至於大孫子的安然,李老頭更不擔憂了。
對這類油鹽不進的滾刀肉,隻能威脅。
“是根來啊,這麼晚了,你有啥事兒?”
“嘿嘿……”劉根來咧嘴笑著,遞給他一根菸,又衝李蘭香說道:“媽,你現在上工,一天多少工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