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彆來無恙(重生)_第42章 正文四十一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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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容繡手指蜷了蜷,垂眼偏過甚,神采安靜地望著他,“這大慶朝哪個權貴不是三妻四妾?不管夫君是真想當那古今第一人,抑或隻是一時髦起,都不消在乎我。夫君說過的話我記得,這輩子都不會忘,但如果哪天需求我忘了,夫君隻要知會一聲,我便不會再提起。”

“隨便你啊。”俄然想到了甚麼,容繡眸色黯了黯,嘟著嘴道,“反正我不善於這些,這小玩意兒也不比胡蝶螢火蟲甚麼的討人喜好,你若感覺寒傖,收起來便是,可彆帶出去丟臉。”

裝,還裝。

被窩裡有點涼,孟長淮如平常一樣將容繡摟在懷裡睡,她也乖乖地冇有掙紮。

一想到阿誰白衣飄飄的絕色女子,雲淡風輕地說自家夫君小時候曾給她捉過螢火蟲和胡蝶,容繡就氣不打一處來。像孟長淮如許自律的男人,自從與她結婚便從冇和哪家蜜斯走得近過,也從不出入花街柳巷,之前坊間更有傳言他實在好男色。

明顯想好不發脾氣的,從尚書府到斑斕軒的書房,再到剛纔,她一向都做得很好,為甚麼俄然就忍不住了呢?

他向來都能夠遊刃不足地應對她的嬌嗔與肝火,唯獨她如許安靜得如一潭死水的狀況,叫他手足無措。

而本技藝上這小小的成品,不知叫她花了多少工夫,他幾近能設想到這丫頭苦著一張臉和常日裡最不屑碰的針線作鬥爭的模樣,心下一動,握住她的手,用力包在掌心。

女兒家的心機最是叫人頭疼,宿世孟長淮又未曾經曆過這段情節,饒是他向來睿智,現在也猜不透容繡究竟為何俄然提起這個女子,因而隻好硬著頭皮乾巴巴地解釋:“繡兒,我和明蜜斯之間甚麼都冇有。”

明嬋一養在深閨裡的令媛蜜斯,這廝卻連名字都記得呢,看來兩人的糾葛很有些深遠。

孟長淮是待她好,但冇有任何一條律法規定他隻能待她一小我好。

他曉得容繡本來不喜好做這些,上一世因為不會女兒家最根基的女紅,她便冇少被蔣思儀耳提麵命。

“今兒尚書府的晚膳放了多少醋?酸溜溜的。”孟長淮抬手,大掌穿進她披垂的頭髮,還未乾透,劃過手心沁著絲絲涼意。見容繡仍舊一言不發,嘴唇嘟起的高度幾近能掛油瓶,他複又輕笑靠近,裝模作樣地在她臉頰邊嗅了嗅。

固然宿世母親身作主張將明嬋納為他的妾室,可他到死都冇有正眼瞧過她。兩人之間獨一的聯絡,還是因為另一小我。

“我曉得,你們之間甚麼都冇有。”容繡騰地站起家,撿起地上的剪刀,非常鹵莽地扔進收納盒裡,重重一下合上蓋子,“不過現在也不晚,娶返來得了,你情我願皆大歡樂。”

當初是有多戀慕阿誰女子,才氣使得他那般對她。

容繡又飄疇昔一記眼刀,“那明太傅家的蜜斯你如何解釋?”

夜深人靜的時候,寢室桌麵上的蠟燭仍舊點著,光芒暗淡。

孟長淮翹腿靠在軟塌上,看著身邊的容繡從木匣子裡緩緩拿出一個荷包,如夜空般的深藍色,繡的是一窩翠竹。之以是叫一窩,是因為底部那一塊的針腳,的確是慘不忍睹。

“哦?我如何不曉得我還敬慕過哪家蜜斯?”孟長淮摩挲動手中荷包,“我此生獨一喜好過的女子,那日便當著皇上的麵兒在選秀殿裡承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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