獰寵記_第40章 首頁

字體:      護眼 關燈

上一頁 目錄 下一頁

“奴婢不敢,老爺莫要冤枉奴婢。”綠鶯內心發虛,嘴上卻強辯道。

行完敲打之事便有了風花雪月的心機,此時瞧綠鶯一副我見猶憐的模樣,昂首間陣陣暗香,他再不忍耐,抱起她入了床榻......

初八,與平常一樣,她一夜好夢惡夢交叉,也不知睡了多久,展開眼天已然大亮了。

促狹地掐了掐她,馮元含混道:“你這小蹄子,竟這般粘爺?竟是一日離不得了?好好好,爺就成全你,今兒不走了,夜裡再好好疼疼你。”

“嶽父大人言重了,小婿實在惶恐,毓婷雖偶然性子直些,可也算利落,自有過人之處。”馮元為人穩妥,辦事鬆散,錢遜自來對這個嶽父極是恭敬,此時態度謙恭。

錢遜多麼聰明之人,已明白過味兒來,嶽父大人這是在敲打自個兒要多進毓婷的房?必是毓婷告了甚麼不實的狀,他可真是冤枉,每月二旬日皆宿在她房裡,昨夜亦是,這還生不齣兒子他有何體例?

綠鶯對自個兒說,這不是極好麼?你再不消受他氣,再不消受他磋磨。銀兩很多,宅子一座,鋪子兩家,一輩子不消愁。另有吳公子,他風景霽月,對你一往情深,值得你想的人也是他啊,你又如何因馮元患得患失起來了?......可不知為何,她心內彷彿被人擎著利刃生生剜走一塊,空蕩蕩冇個下落。

馮元眉頭擰成了個鐵疙瘩,嗤之以鼻道:“人家國公府老夫人都一定美意義插手嫡長孫的房裡事,你算老幾?可莫要丟馮府的臉麵了。”

話落,又定定瞧著馮嫻,他滿眼龐大,凝聲道:“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你若本分,錢遜哪能這般待你,他的為人你莫打量我不清楚!”

“你這是甚麼話?後院之事一介主母冇本領製約,難不成還怪起半子了?外頭大事都忙不過來,哪不足暇理睬妻妾間的爭風妒忌?”馮元狠瞪她一眼,滿臉不附和,又沉聲對馮嫻說道:“你肚皮不爭氣,還怨旁人說?誰不盼著小子?你有這抱怨的工夫不如用在孕育子嗣上頭。”

“哎呦,大嫂讓下人喚我一聲便是了,如何還親身來,該我去給長嫂存候纔是啊。”

隻不過這伉儷房事再厚的臉皮也不美意義跟嶽父大人講,他隻能嚥下委曲訥訥應是:“嶽父大人所言皆是,小婿謹遵教誨。”

綠鶯方纔被他不包涵麵地數落一番,內心正羞憤地直冒泡,此時聽了這羞人的話兒,哪不足力顧及方纔委曲,臊地直內疚著往他懷裡鑽。

大嫂?整整衣衿,將酸氣壓下,她堆起笑出門去迎。

見她怯怯地不敢抬眼瞧他,隻低頭攪著帕子,無措的不幸兮兮樣,馮元緩了緩心氣兒,安撫地拍了拍她的手:“爺是你綠鶯的天,爺的話便是規語,你須時候謹守本分,日子才氣過得舒坦。好了,曉得就行了,這事便過了,你也莫要委曲個冇完。”

“喜慶日子你非要這般倒黴?”馮元攢眉,之前下人神神叨叨,此時她又哭哭啼啼,全部宅子的人都犯了瘋病?

綠鶯這個年過的淒清孤零,本覺得馮元好歹會來一趟,冇成想自臘月到過年,一回麵也冇露。宅子裡早貼了年畫春聯,年夜飯也做得豐厚,可卻仍然擋不住她心內漸次生出的酷寒。他為何不來呢?白日要陪在父母妻妾後代旁,享著貪吃盛宴、嫡親之樂。白日不餘暇,夜裡莫非不能來瞧她一眼麼?是夜裡冇工夫......有了新人?

加入書架我的書架

上一頁 目錄 下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