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季的說法並無根據,投曹之意竟無一人附和,就連一貫誠懇無主意的田麻子與悶聲的苦蝤都出言反對。
“嗯!”韓齊略一沉吟,照實道:“張楊南下,匈奴已暫退,上黨可謂無人,吾等占之可也,搏命拒阻外夷,來歲雖艱,然以後以一郡之地養民,俱可得活也!”
自家曉得汗青局勢,卻又如何能將阿瞞纔是將來北地之主奉告大家?鄧季隻顧對峙,他雖身為渠帥,彆人亦並非到不敢言的境地,車黍乃至已不顧昔日情分,怒聲叫喚道:“若你欲投曹,拆夥就是,吾等自往北尋張平難去!”
當清脆擊打聲響起時,大師才瞧清田夫子取出的倒是其講課時利用的戒尺,常日隻打門生掌心的,本日卻正擊在鄧季額頭上,在那留下一塊清楚的印跡,印跡很快又敏捷變紅。
廳中諸般言語,田豐一向沉默不語,見此時鄧季一意孤行的模樣,冷哼過一聲,烏青著臉起家拂袖出門而去。
太史慈傷勢仍然未儘好,勉強入內後,鄧季令人尋來軟枕,讓他斜靠在邊牆上。
田疇、伍恭、常德、焦和、焦觸、焦統、李當之與幾位已從賊的大師族長亦到,隻是鄧季麾下尚無文官體係,山賊們或稱其等先生,或稱某老,非常混亂,亦都退席跪坐了。
世人麵麵相覷,不知鄧季從那裡能知曹操是明主的,在以後,辯駁、疑問之聲當即充塞於耳,隻鄧季發狠,一口咬定欲領其等往東郡去奔曹操。
“曹東郡兵弱地小,哪得糧秣贍養我等?”焦觸迷惑道:“且其並無甚出奇處,身名皆不顯,今尚附袁紹翼下,如何能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