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而言,鄧季等若西遷,河南太守rì子要更好過些,不過田疇隨鄧季已久,功績大儘得信賴不說,平rì參與輔政極多,並非儘管著河南政事的,他還要幫手鄧季與二位智囊措置全州大事。
張既苦笑道:“漢、羌、氐三族混居亦混戰,民苦之久矣!某亦深恨,然苦思很久,亦隻得兵剿悍賊、義撫順民八字!卻也知易行難,需得緩緩圖之,若yù涼州得安,非耗十年之功不成!”
此時,張既正在說:“西涼之地,各族稠濁而居,尤以漢羌氐三者為眾。涼州漢民亦與關中無大彆,隻長年與羌氐混居交兵,民極彪悍善戰,豪族俱各地築塢堡自守,甚架空外人,李傕、郭汜、麴義輩俱為此類。羌氐二族不立君臣,故無耐久之計,強則分種為酋豪,弱則為人附部,更相暴並,以力稱雄!故其等部族甚多,使外人難辯白;民風又隻殺人償死,餘無它禁令,族民以戰死為吉利,病終為不祥,蠻野非常,難相馴養!”
鄧季點頭,卻又問:“子泰、德高二位覺得如何?”
鄧季便問:“河內杜畿尚怠政否?”
如許分歧的措置體例,不知當言曹cāo有魄力,還是鄧季慎重,仁者見仁罷了。
若以曹cāo處論,隻要有大名,便新投的也可委任太守重職,比如荀攸,此或為唯纔是用。然軌製使然,除非特彆的智囊職位,到鄧季麾下便再馳名的,最多也隻給官到縣令,以後需得看政績。
如此行事雖落空少年人的乾勁,卻要穩妥很多。
治下尚缺一人任右扶風,麵前隻剩張既、韓嵩二人,資格卻都不敷,韓嵩仕河南不敷半年,張既隻月餘。
田疇急出列,伏地頓首,哽嚥著道:“主公榮寵之恩,疇粉身碎骨亦難報,焉有畏苦?能替主分憂,疇之幸也!”
田疇隨後亦道:“主公圖西涼,河南政事,疇願為分憂!”
本來覺得西涼隻需求圖謀馬騰、韓遂二人便可得安,聽張既這麼一說。羌氐再加上被張遼擊敗後逃疇昔的成宜、楊秋、馬玩等權勢,環境龐大得要讓人頭yù裂。
隨許獨目、太史慈等連技藝到現在,也隻算是個半吊子程度,估摸著勉強能與謝允、田峑放對。
雒陽衛將軍府中,鄧季、田豐、賈詡、田疇、鄧芝、韓嵩等人齊聚,聽張既陳述涼州的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