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曆城,冇能查到詳細位置,思疑為武威郡之祖厲縣,在祖厲河邊。
楊駒道:“我氐人有七千餘騎到西縣,羌人六千騎,再合貴我兩家之力,總不下三萬精騎!”
趙昂、趙衢複又與張既齊往勸說楊阜,終得其退隱。鄧季委楊阜為長安縣令。
說道這裡,在旁聽話語的楊千萬亦忍不住鎮靜插嘴道:“我羌氐兩族俱彪悍,隻苦各逐水草而居,可貴同心合力,不然涼州豈任馬騰、韓遂輩勢大?鄧季敢西討?鄧季自發得兵雄,統兩萬眾為敵,揚言治我等羌氐。實好笑之極!”
守張既埋汰幾句,趙昂不樂,鬱鬱而歸後院居室。
豔豔春季下,尚年青的氐人楊千萬跟著父親楊駒,出氐道去迎興國氐王阿貴。
自多出鄧季這根攪屎棍後,汗青早已變得臉孔全非,朝廷再未改設雍州。東漢之涼州漢陽郡,便是西漢時的天水,不過期人仍風俗還是稱為天水,叫漢陽的未幾。
有本地豪族相投,天水郡漢民便多願從鄧季,剩下的隻要占有在西縣四周的三萬五千羌氐雄師,若破之,天水可暫得安也。
鄧季出軍時,朝廷所任涼州刺史韋端,處境早寬裕得緊,隻漢陽、武都、安寧三郡內大部分縣城尚稱能治,其他或為賊占,或擁兵自守,或被羌氐所侵,他麾下統統郡縣兵合起來還不敷萬人。
論及羌人中各部不同心,甘願助漢人也不肯投同為放牧民族的自家,三人都隻能發幾聲感喟,怨氣力不濟。
偉章就是趙昂的字,他久居天水,亦久仰高陵張既之名,因其為關中名流,不好怠慢的,便誠懇回道:“鄧季之策,實可活亂世之民,大善!我亦歎服之!何如族中白叟皆不肯從,違拗不過,尚請德容公包涵!”
雖已建國,氐人中禮法卻不全,來驅逐的又是仇池國王的儲子嫡孫,阿貴隻四十餘,與楊駒年事想差不大,倒也不在其等父子麵前高傲,待見麵,先大聲笑問道:“老王身子可好?”
嫌漢陽郡之名不順,鄧季到後,便令複改整天水。其他大族部曲、百姓、原有郡縣兵中新遴選出的卒兵,全暫守於冀縣內。
一起東行。領著步隊到西縣去彙合,籌辦共抗鄧季西略之軍,其等駐軍處離冀縣隻要三百餘裡,標兵們早已比武過無數。
楊駒亦歎道:“若得合心,羌人儘投我等兩國,當能聚十萬之騎。驅兵東向,長安何人敢不予我?漢地我等當為主,選漢女充帳中,可得放牧多少牛羊?生養出多少兒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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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的仇池氐王雖還是楊騰,但他年事漸大,已漸難理事,常日事件都交給楊駒打理的。
族中號稱最有豪傑之才的趙昂已退隱,趙氏儘無法,未幾久,又有居於襄武縣的族人趙衢往軍中去投。
楊駒答道:“父親耳目清,口齒明,隻是腿腳不便,難於行路,未能親迎!倒勞大王掛念!”
鄧季麾下實在武將尚敷裕,隻急缺管理郡縣的政客,學劉備三顧茅廬,幾次延請楊阜、趙昂退隱,皆不得應。
楊阜雖年青,在韋端期間便因才名被征召為州處置;趙昂曾任武都郡羌道縣令,後為韋端參軍;尹奉為武將,之前任曆城校尉(注),聞刺史韋端已降,自領軍來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