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夫三國_315.降馬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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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這一世,自家運營十數年下來,也算得一方雄主,太史慈、徐晃、趙雲、張遼四位也是後代耳熟能詳的虎將名帥。不過民氣隻苦不敷,來自後代的情感搗蛋,偶爾就會感覺美中不敷,“五虎”還是“五子”都是五之數――自家大將還未湊齊。

其他虎將多已定主,此時勢勢下也隻要安定西涼後,馬超、龐德二位虎將還能讓他私心滿足,任得其一便可湊足五將之數!

隻是徐庶步步緊逼,馬騰亦不由憤怒:“足下謂吾便不敢一戰乎?”

徐庶不似勸降的,反倒如一柄出鞘寶劍般,寒氣逼人,語氣儘顯咄咄,惹得龐德、馬超齊大怒,拔劍搶出:“戰便戰!鄧季軍馬已疲,不顧司州勁敵在側,尚敢勞師遠征於此,或謂一鼓可定,視我西涼無人焉?”

這份欣喜中另有不敷為外人道的東西:作為一名來自後代的穿越客,《演義》中印象深切、令人羨豔的東西老是揮之不去,比如蜀漢的“五虎大將”,曹魏的“五子良將”。

麴義於河內敗北後,隱姓埋名自歸西平,河內一戰為其平生之恥,豈肯等閒對人言的?武威離河內又遠,數年前的事情,馬騰等曉得個大抵也就不錯,徐庶這般大話如何能看破?

馬騰點頭同意,暫留徐庶在城內做客,遲延光陰,暗中多遣細作外出刺探動靜,。

“開罪之人,敢不求恕?”

明顯是來勸降的,還一副求死勸戰模樣,馬騰對這話是涓滴不信的,隻是情勢比人強,由不得他不低頭。聽對方提起前事,瞄一眼帳下咬牙不語的宗子,馬騰歎道:“前衝犯足下,吾之過也!丈夫司州重臣,胸懷韜略,乃天下奇才,當有宏度雅量,恕吾前罪!”

鄧季軍馬亦神速,不到五日工夫,雄師已到姑臧城外。

故此,聽聞馬騰自縛到軍中,鄧季急與賈詡、太史慈等迎出帳,口稱:“何至於此?何至於此?”

馬超低頭道:“父親所言極是!前番敗後,西涼豪強儘膽怯,不敢再與戰,金城、西平若為鄧季所得,勢難對抗。不如出降!然亦不成儘信徐元直之言。或可再待一二日。探得詳細再作計算!”

馬氏出降。不費一兵一卒得武威、安寧二郡,鄧季天然欣喜若狂。

鄧季急上前扶起,親手替馬騰解繩索的工夫,偷眼打量其身後。攙扶著馬騰臂膀的青年高大矗立,鷹目鋒利,料來就是馬超;稍後些手捧武威丁口、地步、賦稅名冊的黑壯漢矮壯,長鬚及胸,約莫四十餘歲,應當就是龐德。

到這個時候,就算另有彆的籌算不降,馬騰父子也多數要給自家留條後路,不會往死裡獲咎司州。徐庶倒丁點也不顯焦炙,每日隻顧悠哉樂哉四周去玩耍。

就隻差一名!

龐德垂淚而答:“為人臣者不能替主分憂,使主受辱,是為奇恥!某亦不喜關東人,然今鄧季勢大,主公戰無勝機,降之方可得保家業長幼!”

金城武威兩郡相鄰。動靜傳得也快。不過馬騰纔剛從安寧返來冇兩日。隻聽聞金城郡改旗易幟,韓遂兵散流亡事,並不體味此中詳細,還在等候細作回報,徐庶便已到了。這時突聞麴義助鄧季取金城,涼州隻剩自家抵擋鄧季,頓時各種驚奇難信、惶恐不安齊壓上心頭。

“然也!近在天涯,豈能作假?足下難信,可速遣細作往探!”徐庶哼過一聲。再冷臉道:“公等莫不知麴義曾從袁紹,數敗於吾主?河內一戰。更是全軍淹冇,全憑吾主仁義,陣前釋將,麴義方得活!有活命之恩於前,此舉正報恩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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