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夫三國_333.攻心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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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及來因當初背叛袁紹,翻開鄴城城門引黑山、鄧季入城之事,龐真亦為袁紹深恨,張燕以後的黑山餘脈誰都能夠降袁紹,獨龐雙戟不敢,不得不搏命一搏。為不使鄴城的兵馬、物質與袁紹等閒連通,便遣兒子去駐守壺關。

張遼先讚過一句,再皺眉道:“袁軍以民夫造柵欄、溝塹、箭樓,勾連縱橫十數裡,隔斷來往,可見此番圍城其以穩為要。然吾所慮者,其數日攻城所遣之軍,一日多過一日,可見已漸有不耐,決死或隻在十數日內!然司州訊息時斷時續,近十餘日更是全然斷絕,主公若再遣援至……”

喝退袁紹使者,轉頭看時,張遼、臧霸、龐真三人已集合頭,共觀軍士拾來的一封手劄。

此時龐真現急色,張遼起首便猜是壺關有變。

話剛畢,遠遠的東城樓上示警的號角聲已短促地響起來,未幾時,鼓響、呼喚、喊殺聲也一一傳到西城牆頭。

有近衛去附近拾撿響箭,射聲校尉雷薄亦忍不住,開口怒喝道:“賊廝何敢胡言亂語,擾我軍心?”

辨清楚牆下來騎的話語,龐真頓時大駭,張遼、臧霸等亦俱駭怪莫名。

諸人迷惑目光中,直到城樓下護城河邊,來騎中方有人抬頭放聲喊道:“馬超、麴義共反,今已陷長安!另有曹孟德趁虛攻入河南,鄧慕安敗亡期近,司州軍馬尚欲苦陷上黨乎?”

袁紹身邊不乏智謀之士,從徐晃領蕩寇軍退走今後,每日攻城都隻是一波,隨即便退歸營中,故而守軍得漸穩定下來,前麵的戰事並如何艱钜。

張遼點頭反對:“既已先覺,便不敷慮!唯恐此又為袁紹疑兵之計,使各部披甲枕戈。集結待令便可,無需便上城牆。先觀龐公部眾禦敵!”

此舉一來以上風兵力耗損城內兵力和物質。增加守軍頹廢度,二來有麻痹惑敵之用,張遼等也早防備著。

城牆下,幾處殘焰還披髮著頻頻黑煙,被粉碎的雲梯、衝車碎片散落四下。

見兩位友軍頭領沉默,龐真不安得更短長,幾近是顫抖著說:“袁紹之言毫不成信!慕安運營多年,豈容要地出此逆賊?便真有此逆事,司州另有全軍在,當可無事!”

跟著他的喊話聲,騎隊中稀有人彎弓,將去掉箭簇的響箭射上城牆,箭桿上清楚都綁動手劄。

彭亢、劉辟出聲痛斥:“一派胡言!”

龐雙戟也瞭望一會,纔開口解釋道:“西城無異狀,南北亦如此,隻東城外分歧。袁軍雖已敗退,所留營外檢點投石、雲梯、衝車者頗多。陣後隱有鼓號煙塵,恐另有它圖!”

在上黨張遼等乃是客軍,若萬事全都仰仗,便得勝,今後部眾中又如何看他龐雙戟?

壺關易守難攻,乃整條滏口陘之西出口,不先拔宗子外援,甚難破開。袁軍圍死宗子城後,龐遷隻能遣標兵在四周山頭點烽火報安然。

今歲彌補入各軍的新卒兵,小半是自南陽民中新遴選出。亦有張濟降卒和到宗子後投奔的部分黑山賊,威烈軍還稍好些。新兵隻占半數,臧霸武衛軍中卻足占到八成以上。這些新兵武技固然合格,卻未經磨合,對司州向心力也大不敷。還不能與老卒兵比擬。

汗水異化灰塵冷卻後構成的凝固層敷在臉上,再被新的汗水沖刷開,構成道道花斑,看上去很有些臟,隻是疆場上冇人會去計算容顏如何,張遼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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