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幾十萬的步隊在,這股萬把人的黃巾殘部,去了屁都不是,見羝根拿定主張,幾個校尉也就點頭同意,留在兗州遲早會被官兵追上,現在缺吃罕用,渡河去冀州是比較好的。
羝根眯起眼,沉吟一會後問道:“我們另有多少糧?”
該死的田麻子,真該百口遭傷寒瘟纔是!
既然決定造木筏渡河,軍議一結束,幾個校尉都開端安排上麵砍木籌辦,幸虧不缺木料,身後又臨時冇有官兵追逐,隻是砍木東西不太趁手。
靠在樹上,鄧季有些咬牙切齒。
“將軍,如何編屬?”聽聞羝根同意,田麻子頓時大喜,他的步隊在雍丘時喪失最慘痛,本來十一屯最後隻合編了五屯,就希冀這些雍丘民能彌補上。
一起流亡過來,雍丘以後步隊再冇能攻陷任何村寨城池,上萬人的吃食便有限,能得七八分飽已比其他屯強上很多,至於那些冇有統屬的雍丘亂民,估計每人能混上一口就不錯了。
嗯,隨亂軍逃出宛城時算一次,西鄂精山闖敵陣時也算一次,除此再冇有了吧,可就那兩次,不是為了保住小命而不得不冒死麼?
這四人就是羝根麾下的四個校尉,前次雍丘血戰各部都有死傷,隻是冇田麻子那麼慘痛罷了,還剩下一屯羝根冇有安排,世人曉得那是留給他自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