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窕如此模樣,頓引得鄧季心頭大暢,感覺自家終占了上風,更是賣力撻伐,男女伉儷之間爭端,那分得清楚勝負?婦人搏命承歡,直到男人縱情出兵,壓在本身身上,不一會微鼾響起,倒是實在倦了,竟就此沉甜睡去,倒害她轉動不得。
伍氏喜滋滋點頭,鄧季將手伸到她麵前:“一夜打磨獸骨,我手都破了!”
伍氏雲鬢矗立,將這支表麵粗糙的骨步搖從中斜插入,鄧季退後兩步與焦氏共觀,隻見她嬌首輕點,引旒蘇輕顫,絲搖玉動,公然更添幾分嬌媚,依依若柳,若鄧季再曉得些詩文,隻怕也要收回“雲鬟玉步搖,淡妝濃態楚宮腰”之類的讚歎了。
“豈止是向丈人賠罪!”伍窕肯開口,鄧季頓時精力大振:“伍氏全族我都賠罪過,族老、長輩們丈人俱引見過了,另有阿醜,那小子可不仗義,我亦曾向他賠罪,丈人留我與他同榻安眠,背了丈人,便死活不讓我上榻去,你卻該好生罵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