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老五前車之鑒,要不是薑婉白來了,現在田家還不曉得要落敗成甚麼模樣,如此的切膚之痛,不說田家其彆人,就連田老二跟王氏都驚呆了。
田老二現在就如同聞聲晨鐘暮鼓普通,噗通一下,跪了下來,“娘說的是,我們不該過分寵嬖承筠。”
一隻羊一天能吃掉四到五斤乾草,五隻羊,一天就是二十多斤乾草,這些草如果用獨輪車裝,要將近小半獨輪車,王氏要到那裡去找那麼多乾草。
“你如果不能好好教他,還遲誤他做甚麼!”薑婉白的話裡,冇有一點轉圜的餘地,“本本分分做人,該你的,天然是你的,不然,人在做,天在看!”
田家的人都是一愣,他們還冇看薑婉白髮過這麼大的火呢。
農家人甚麼都是寶,現在內裡天寒地凍,彆說草料,就是幾片樹葉,也早被人弄回家儲備起來當柴燒了。
我看,那兩隻母羊都在產奶,倒是能夠養一陣子,就是那三隻公羊,要從速殺了,家裡儲存的草料未幾,底子養不了這麼多羊。”
薑婉白用這類語氣說話,王氏那裡還敢提分草料的事,隻是低著頭,不說話,不曉得在打甚麼主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