傢俱俱全,固然不是用甚麼寶貴木頭做的,但上麵都雕了花,刷了漆,做的精美的很,一看就不是鄉間人家能比的。
剛一回到家裡,田老二就迎了上來,“娘,明天賣罈子的人把我們家定的罈子給送過來了,就在那邊。”說著,他指向房簷下。
薑婉白點點頭,然後伸手拿起一個罐子看了起來,烏黑的罐子上繪著兩抹綠色的淡竹,中間是玄色古樸的“田記”兩字。
王保在侯府當差多年,看過的好東西也很多了,以是他這麼細心一看,還真被他看出些門道來。
薑婉白說完,也覺的她現在有點得隴望蜀了,她的蝦醬現在就像一個方纔出世的孩子一樣,還冇學會走,如何能期望跑呢,要曉得,步子邁太大了,可輕易扯到蛋。
路上,他們餓了就吃白麪餅,渴了就到路邊的人家要點水喝,一起頂著驕陽,冒著盛暑,直到傍晚,這纔到了都城。
嫂子,你們早晨就在這裡好好歇息,明天早上我再奉告你們成果。”
這花還真挺都雅的,並且模樣好熟諳,王保覺的他必定在那裡看過近似的,但是在那裡看的,他卻有些想不起來了。
“這……”田老二有些不解,“娘,這罐子要三文錢一個,我們用這罐子裝蝦醬,卻還按本來的代價賣,那不是相稱於每份少賺了三文?”
田老二吃驚的睜大了眼睛,“娘,上千斤,你不會在談笑吧,我們家哪來的那麼多蝦?”
薑婉白坐著牛車趕了一天的路,又曬又累,幾近一躺下,她就進入了夢境,且一夜無夢。
“這話可不能這麼說,多少人想在侯府當差,還當不成呢。”薑婉白順著王保的話客氣道。
“冇事,他爹這一夜都冇如何睡,正要吃點好的,喝點酒,嫂子如果然做了,他爹歡暢還來不及呢!”田蓮笑著道。
薑婉白這麼胡搜,王保笑了笑,不再說甚麼了,回身出了門。
薑婉白聽他問起,也不坦白,就說了她此次來的目標,問王保知不曉得這京裡那裡有人會買那盆大鳳素。
實在說是家,不如說是一個很大的大雜院。這個大雜院住著的都是侯府的下人,全部院子跟侯府的後院隻要一牆之隔,也是侯府的財產,給下人住也算是給他們的一種福利吧。
早餐實在也冇甚麼好吃的,不過,王家的日子比田家還是好上很多,以是田蓮熬了大米粥,還蒸了饅頭。
“嫂子此次來都城是來玩的嗎?如果如許,可要在我這裡好好住上幾天。”王保也跟著薑婉白坐下了,然後問道。
“這罐子送來的有些晚了吧?”薑婉白隨口道,她前兩天還在想這個事,按理說這罐子早就該送來了。
第二天一大早,薑婉白就帶著田老2、王氏坐上了牛車,直奔都城。
到了城門口,正趕上守城的官兵要關城門,他們便也顧不得看那城門,就從速趕著牛車就進了城門,然後又問了好多人,一起展轉,這纔在天氣將近黑下來的時候找到了王保家。
王保臉上的笑容又實在了幾分,“明天李管家也當值,我倒是能夠趁這個機遇問問他關於這花兒的事兒,他熟諳的人多,見得也多,應當曉得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