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保是個三十多歲的精乾男人,他對薑婉白他們倒是一點嫌棄的意義也冇有,相反的,他很熱忱,立即將他們迎了出來。
“我們家冇有,但是不代表其他處所冇有。你曉得嗎,老二,今後我們的蝦醬或許會銷往都城,銷往天下各地,乃至銷往本國,到當時,統統的人都會曉得這世上有一種叫紫芝醬的東西,而這紫芝醬的稱呼,就叫‘田記’。”
“嫂子做得真好吃,我跟你的做法一樣,卻總感覺差了點甚麼。”田蓮嚐了一口薑婉白做的醉蝦以後,讚歎道。
薑婉白點點頭,然後伸手拿起一個罐子看了起來,烏黑的罐子上繪著兩抹綠色的淡竹,中間是玄色古樸的“田記”兩字。
“但是如許卻會有很多人記著我們的蝦醬,下次再想買蝦醬的時候,必定第一個會想到我們,想到‘田記’。
“那是因為我們現在做的少,但是如果今後我們每天能做上百斤、上千斤呢,光靠我們四周這些人,還賣的掉嗎?”
薑婉白有些衝動的道,在當代,她一向覺的老乾媽是一個傳奇,而現在,她也想嘗試一下締造傳奇,不然,她豈不是白來了當代一趟。
田老二確切很聰明,他一下子就明白了薑婉白的意義,不過,很快,他又有些遊移“但是我們的蝦醬現在底子不愁賣,做這些,是不是……”
第二天一大早,薑婉白就帶著田老2、王氏坐上了牛車,直奔都城。
事情又繞回了這裡,薑婉白不想再說這件事了,便笑著道:“那一會兒我讓老二來趕車。”說完,她便回了家。
黑的字,白的底,嫩綠的竹子,三者相襯,給人一種既清爽又厚重的感受。
薑婉白一聽王保另有事,從速道:“你有事就先忙,我們這事不急的。”
路上,他們餓了就吃白麪餅,渴了就到路邊的人家要點水喝,一起頂著驕陽,冒著盛暑,直到傍晚,這纔到了都城。
他的話音一落,門簾一挑,一個三十歲擺佈,穿戴素白衣服的婦人就走了出來,婦人一見薑婉白他們,一時也有些不敢認,“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