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大郎很獵奇,“你跟誰換的?”
能夠說,滿寶能長這麼大,還長得這麼白胖,家裡的雞蛋和糖功績特彆大。
週二郎每次來集市,歸去都會買一文錢的糖,隻拿出一顆來給孩子們化成糖水分著喝,剩下的四顆都會是滿寶的。
冇體例,大師隻能蹲在攤位前麵等著周大郎和週二郎返來。
大師來這村裡的集市都很少費錢。
週二郎也點頭,“這段時候我趕集也積下了很多雞蛋,也得拿到縣城裡脫手。”
滿寶高傲的抬頭,“我們本身掙的,賣糖掙的。”
滿寶就把手絹遞上去道:“我有錢!”
傳聞糧食賣不出價,老周頭又想抽菸了。
滿寶就想她是不是得再剝二十顆糖出來賣了纔好,週二郎就已經起家道:“我拿東西去跟人換一換。”
“賣糖!”
馮氏身上是真冇錢,明天來買籃子和簸箕的人滿是以物易物,雞蛋和糧食倒是收了很多,錢一文也冇有。
周大郎和週二郎見她學他們老爹的模樣背動手走在他們身後,不由汗了一下,乾脆的把她抱到腿上,然後和老周頭彙報裡一下集市上的環境。
婆婆長年吃藥,但實在吃的是最便宜的藥,治本不治本,隻能漸漸養著,要根治還不曉得要花多少錢呢。
滿寶這才頒發定見,“爹,我也要去縣城。”
冇多久他就拿了五文錢返來。
老周頭點了點頭,摩挲著他的老煙槍道:“後天吧,明天你們倆跟著我帶滿寶去書院。”
在他這裡買,一副藥隻要八文錢,他們家已經很省了,一副藥會煎四次,是錢氏兩天的藥。
週二郎蹲在地上半天,道:“集市上有人家要換火麻布的,我們能夠拿糧食去換,做鞋的棉布也能夠用糧食換,但孃的藥倒是必必要用錢買的,糧食還是得賣,不可,明天我們就去縣城看看,說不定能比集市上的價好點兒。”
滿寶又當即把本身的四文錢拿出來,“大哥,二哥,我有錢!”
三天一集,每次趕集她都能獲得四顆糖,以是在滿寶的內心,她真的不缺糖,乃至於科科和她第一次正式熟諳,用糖來拉攏她時,她不是很買賬。
馮氏都忍不住紅了眼,“那如何辦?”
周大郎接過,歎了一口氣道:“還缺四文錢呢。”
倒不是他們特彆寵滿寶,然後不疼孩子們。
大梨村集市固然也偶爾有人買雞蛋,但也大多是用糧食換的,最後週二郎還是得把糧食賣給糧鋪纔有錢。
那蜂蜜還是老周頭求了四周好幾個村才花大錢買到的,那東西難找,還可貴,特彆的貴。
周大郎鬆了一口氣,把滿寶的錢也遞給他。
馮氏笑著推歸去道:“我還不餓,等你大哥二哥返來了我再和他們一塊兒吃。”
厥後大夫才說,“冇有蜂蜜,麥芽糖也能夠,都是歸肺經,健脾胃的。”
滿寶這才把雞蛋全吃了,然後就讓馮氏帶她去給她娘買藥。
錢氏常喝的藥方有兩張,一張能夠在大梨村裡找大夫買,這是四週四個村裡獨一的大夫,他們家的藥除了一部分是從藥鋪進過來的,大部分都是大夫從山上本身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