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慶和弓著背,囁囁不能作答。
“啊!對對對,他娘,你說得太對了!”崔長河一拍大腿道:“我們求求夫子,說不定夫子就改了主張呢?”
在徐書怡說出那句關於夫子的話時,崔慶和驚奇地看了她一眼,隨後乖乖地跪了下來。他身側雙拳緊握,牙關緊咬,為了持續讀書,被打幾棍又算得了甚麼!等來日,等來日他高中......便是爹孃他們也不得不看他的神采。
越聽,徐書怡的眉擰得越緊,崔慶和或許另有甚麼事瞞著她,不過眼下也不是糾結這個的時候。數數日子,退學的事情起碼疇昔了五六日了,也不曉得現在去跟先生討情還來不來得及。
聞聽此言,徐書怡頓時睜大了眼睛,看著崔長河的眼神就像看一個怪物普通,你哪隻眼睛看出來這孩子已經曉得錯了?另有,悄悄一棍下去就叫獎懲過了?
“我作了......作了......”崔慶和一張臉紅一陣,白一陣,半響才擠出一句:“月色昏黃才子來......”
反應過來的徐書怡衝著崔長河大聲道:“孩子都被我們寵壞了,竟然敢跑去北裡院!他爹,你必然要好好清算他!”
“這......”崔慶和支支吾吾隧道:“夫子他脾氣比較......比較呆板......”
見他這般模樣,徐書怡另有甚麼不明白的?她沉沉地歎了口氣,說道:“三郎,為了供你讀書,我們一大師子每天拚了命地乾活。你看看你爹和兩個哥哥,再看看你本身,你去逛北裡院,虧不負心?”
“他爹,吃了中飯後,你和我帶著孩子進鎮去找找夫子吧,我們一起求求夫子,請夫子再給三郎一次機遇。”
“才子,才子,公然冇學甚麼好東西!”徐書怡扭頭對崔長河道:“這孩子再如許下去,可就真的要毀了!”
“咚”地一聲,徐書怡將床上的一隻枕頭扔到了崔慶和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