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讓她治隱疾,卻不肯給她看傷口,如何診治?
夜染出了山洞,見他走遠的身影,莫名替他可惜……
“你說的前提,我做到了,入秋今後,該替我治臉上的隱疾了。”
“這個很首要嗎?”
他重提治傷一事,那種方纔生出的感受,一下又幻滅了。
那是他兒子!
殷天這一提起來,夜染才驚覺本身失期於林掌櫃,內心非常過意不去。
“緣濟堂掌櫃滑頭,此事由本草堂傳出去,他隻會覺得林掌櫃用心粉碎蕭家和緣濟堂搭上的買賣。”
這背麵賺的十兩銀子對半分,到時候她能淨得五兩銀子,再加上手頭攢下的十一兩多,加起來快有二十兩銀子。
不到入秋,建新屋子的錢將近攢夠了。
萬事俱備,隻欠東風!
他那麼順從讓人看他臉上的傷勢,想來麵具下那張臉必然是臉孔全非。
“好!”
張桂才家堆積了大抵有一千斤藥草,到時候將李招娣她姑逼得走投無路,那一千斤藥草五文錢一斤收下,十五文錢一斤脫手,每斤再淨賺十文錢。
夜染驚撥出聲:“你甚麼時候跟星兒勾搭上的?”
夜染才從後門邁進堂屋,焦急的喊了幾聲:“大娘,大娘,你前次縫的枕套……”
幾次打仗下來,夜染總感受殷天說不出的奧秘,想來他阿誰州府做大買賣的娘,必然是位奇女子,且家世權貴。
夜染近他一步,去揭他臉上的麵具:“先讓我看看你臉上的傷。”
被他鐵鉗子一樣的手狠狠拽住,他身上那股如清竹一樣的氣味劈麵襲來,好久了,她冇有離一個男人這麼近,夜染臉頰模糊有些發燙,心跳彷彿也漏了半拍。
夜染剛有一種,與殷天合股坑人,誌同道合的感受。
說得真刺耳。
夜染聲音清澈了幾分:“你早有對策?”
她猛力掙了掙,好不輕易纔將手從他的鐵鉗子裡擺脫出來。
一想到這個女人冷著一張臉將他邀到無人的處所,是為了跟他做買賣,殷天內心模糊的怒意,再次湧上來。
半晌的寂靜後,殷天俄然開口丟下這麼一句話,倉促分開了。
她手剛觸上殷天臉上的麵具,被殷天迅疾一揚手,一把拽緊了。
“林掌櫃催著要藥枕,你得閒了記得去一趟本草堂。”
一千斤藥草,折算下來,淨賺十兩銀子。
夜染冇知己的拋下一句話:“以你和林掌櫃的友情,讓緣濟堂的人曉得,李氏藉著蕭家的名義做藥草買賣,這並不難吧?”
勾搭?
本來是翩翩公子如玉,因為臉上的傷,纔不得已躲來窮山僻壤的鄉間。
前次去賣瓜蔞,林掌櫃說過,錢家鋪子的老店主瞧見了決明子枕頭,非說要買一個用用。
現在要做的是,讓李招娣她姑走投無路。
那藥草是殷天十五文錢一斤買進,賣給李嬤嬤二十五文錢一斤,每斤淨賺十文錢一斤,七百斤藥草,折算下來賺了七兩銀子。
邇來防備著李招娣她姑作妖,夜染便將這事兒給忘了。
“嗯,李氏藉著蕭家名義收買藥草一事,蕭子驥已經從星兒那邊曉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