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哥,七嫂做得有些過了,哪有掄著鐮刀砍孩子的!這是在經驗孩子嗎?這是要性命呢!你也別隻聽你媳婦兒的,這地裡又不止我們兩家,三大娘和十弟他們也都看著呢,誰對誰錯,公道安閒民氣!”顧末把手中的鐮刀往顧喬腳下一扔,冷哼一聲,轉成分開了。
顧夜看到劉氏貪婪的嘴臉,麵無神采隧道:“這隻兔子是九叔他們發明的,又打傷了腿跑不快,才被我剛巧砸暈的。九叔、九嬸顧恤我體弱,把功績全推給我。但是我娘從小教誨我,不能平白占彆人便宜,麵對彆人的幫忙要常懷戴德之心。這兔子,我留下一半已經是占九叔她們的便宜了。”
顧喬此時也發覺到族人和鄉親們那鄙夷的目光,臉上火辣辣的,他一把將劉氏拽起來,咬著牙問道:“顧夜她又如何礙你的眼了?她就是有錯,你罵她幾句就是了。你看她的身子,走路都打晃,你這一鐮刀杆下去把她打出個好歹來,當著那麼多人的麵,你連辯白的機遇都冇有。如果鬨出性命,族長還會容得下你?到時候就是我也得受連累。”
燉肉時,顧夜放了八角桂皮香葉之類的香料,再加上味精、孜然等調料,兔肉一點腥膻都冇有,吃起來有一種獨特的香味。顧喬讚不斷口,還特地獎了顧夜一塊兔肉。
顧夜一杆子打暈野兔的刹時,劉氏也看到了,欣喜不已地走過來。聽到顧夜風雅地分出一半兔肉,忙不迭地禁止——這該死的賠錢貨,竟然把兔肉往外推,冇長腦筋嗎?
劉氏氣急廢弛地揚起手中的鐮刀,朝著顧夜劈臉砍了下去。九叔的神采突然一變,上前一步抓住了鐮刀柄,一用力奪了下來:“你這是乾甚麼?砍傷了孩子如何辦?”
顧夜把兔肉洗潔淨,剁成小塊,飛過水後,煮了一鍋濃濃的肉湯。兔肉撈出來大半和蘿蔔一塊兒燉了,剩下的肉湯加了從空間中取出的沙蔘,煮了一鍋“沙蔘兔肉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