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他來的有些遲了,好幾個女孩子早已被奸.汙,這些男人可不像賀蘭敏之一樣,會有那麼多心路過程,他們動手實在太快了,而這些宮婢的自保手腕實在是太弱了。
“啊?”老管家瞪大了眼睛,但當即猛的愣住,這些人多數是冇活路了,早死晚死都一個樣,他隻是冇想到公主小小年紀竟然有如許的魄力,真不愧是老夫人讚口不斷的孩子,從遇事到現在哪怕是鎮靜的神采,他也冇有見到過,小小年紀就能如此臨危穩定,這是甚麼妖孽啊。
承平看也不看那些男人一樣,冷冷坐在椅子上,對老管家道:“韓管家,借幾把匕首用用。”
賀蘭敏之想不到明顯被嚇的顫抖承平竟然還敢抵擋,不但如此,她的行動竟然還如許敏捷,直到暈疇昔之前,她還是冇有想明白,這個女孩子為甚麼年紀這麼小就有如許陰狠的眼神,這類眼神他隻在姑母那邊看到過,那種讓他徹夜發寒的眼神啊。
本來另有個把本性孱羸的宮女不敢拿刀子,聞聲承平這麼說,再看看她那陰寒的神采,她們死也不敢思疑了,每小我拿起匕首,走到男人麵前,閉著眼睛就一通猛紮。
被糟蹋的婢女們還在哭哭啼啼,承平陰寒著臉道:“你們想不想報仇,想不想親手撕了這些禽獸,我明天給你們這個機遇,都把衣裳整整跟我來。”
榮國夫人漸漸的展開眼睛,慈愛的拉過承平的手,摸了摸她的小臉,然後如平常一樣和承平議論文史,就彷彿方纔那件事冇有產生一樣。讓她冇有想到的是,承平也像冇事人一樣,和她有說有笑,一向說了有半個時候。
管家衝到裡間的時候,看著承平清算衣裳跳下床榻,踩過倒在地上的賀蘭敏之的臉,一步一步的往外走,明顯那麼小的孩子,但是那雙鋒利的丹鳳眼,卻讓老管家不由自主的想起了皇後的嚴肅,他忍不住跪下來,顫抖著道:“小人來遲了,請公主懲罰。”
承平的掙紮一點意義都冇有,一個五歲半的孩子麵對一個成年男人,一點勝算都冇有,但她保命的手腕向來就不會隻建立在武後的庇護下,她當然另有一些彆人不曉得的東西。當賀蘭敏之帶著仇恨惡狠狠的去撕她的衣服時,她的手探入袖內,然後緩慢的一抖,一根銀針猛的插入了賀蘭敏之的頸動脈。
老管家弓著腰賠笑道:“公主說甚麼借呢,您固然叮嚀一聲就好。”然後返頭對跟著的奴婢喝道:“還不去拿幾把上好的匕首來。”
仇也報了,承平站起家施施然朝榮國夫人的主屋走去,在分開之前,她還是要去和榮國夫人道彆的,老太太恐怕是不能熬過春季了,而承平也再不會來國公府,這一次算是永訣了。
愛情一樣合適白叟,不管身材多老,一顆心卻總難安靜,這或許是人類的哀思。
承平向來冇有像現在一樣如許氣憤,就算麵對草原蠻子的挑釁時,也未曾如此憤恚到失態,竟然渾身都在顫抖。她想過賀蘭敏之是一個被仇恨毀掉了腦筋的蠢貨,但卻從不以為他會笨拙的直接對上她。不過,說實在的,他這一次的抨擊卻真是勝利了。
承平安靜的點頭道:“我能夠承諾你,讓他死的麵子些。”
不幸那些男人,不撲到在地的還好,紮到心肺很快就死了,那些滾到在地的,背上捱了好幾刀,卻還是在那邊掙紮慘叫不止,一時半刻是死不了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