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畸形呢,你百口,咳,咳,彆,彆脫手,有話好說,我本來是冇有爪子的,這是後長出來的,不敢讓老劉瞥見,都縮在肚子裡不敢伸出來。”
我說:“血腥瑪麗出來的時候,鏡子會翻開通道,隻要順著原路歸去,不就能直接找到正牌血腥瑪麗了嗎?”
我從速疇昔把褲頭撿起來。
“誰唬你了?”我看看手機,見時候不早了,再過一會兒不到家,我媽該焦急了,既然獨角蛇說這玩意好使了,乾脆把百鬼丸也取出來塞進充電寶裡。
不過,這玩意我可不能撿回家。
哎呦,真是蛇不成貌相,真看不出它還好這口!
“你能扯甚麼?一腦筋的淫穢思惟。”獨角蛇痛斥我,“我是母的!再說了,我又不是你們人類,對著褲頭就能發情!這褲頭上麵有陰氣,穿這個褲頭的,不是本身是個鬼,那就是鬼附身了!不管是鬼要跟人野合,還是鬼附了身差遣人跟人野合,都是有不軌圖謀。這但是在你家四周,有個關鍵人的鬼亂轉,你不管?你如果感覺無所謂,那就當我冇說好了。這美意當作驢肝肺,你說我這不是多餘嘛我……”
獨角蛇盯著褲頭說::“嗯,這陰氣烏濁,應當是個冇脫怨氣的野鬼,從烏濁程度來判定,化鬼不超越三天,滅亡不超越五天,範圍不超越九裡地,應當是你們鄉村裡死的人化成的鬼。一會兒你進鄉村探聽一下誰家死人了,早晨我們去他們家裡看看。把褲頭揣好,等早晨的時候,我們能夠用這個東西當線索,找到穿這個褲頭的人。”
靠,這貨是蛇啊,還是查驗儀?就看個褲頭就能看出這麼多東西來!
“有啊!你不會?”獨角蛇大眼睛閃啊閃的,一看就是揣摩壞主張呢。
我語重心長地對它說:“做人得正正鐺鐺的,就算這內褲是人家掉下的,你也不能撿歸去做好事嘛,再說了,你但是條蛇,就算髮情,那也得對著母蛇發,如何能對著人類發呢,此人獸但是忌諱啊,你看白蛇子和許仙,多慘啊,嘖嘖,今後可彆……”
“應當是這麼個道理吧。”獨角蛇說,“血腥瑪麗藏身在鬼國裡呢,法師進鬼都城不輕易,更何況是去殺鬼?一個不小冇準兒就被鬼國給捉了去,死都不曉得如何死的。”
它囉嗦這工夫,我就畫完了,對著看了看,還挺是那麼回事兒,轉頭把乖乖呆在那邊都有點聰慧樣兒的瑪麗鬼抓過來,團巴團巴,往充電寶裡一塞,搞定了。
另有鬼國?
現在我急著措置完了瑪麗鬼好回家,也不在這些冇用的方麵深說,隻說:“那按你的說法,這血腥瑪麗害人就冇人能治得了了?”
一來咱冇阿誰變態愛好,二來如果讓我媽發明瞭,不消我爸脫手,她就能直接抽死我,這如果再讓我爸瞥見了,就得來個男女異化雙打。
“感受不到陰氣?這也太扯了。”獨角蛇嘟囔道,“這底子不成能,你彆唬我了。”
我蹲下來看了看阿誰鎮鬼辟陰符。
獨角蛇說:“鏡子裡的通道可不是人類能進的,那是鬼國架構起來的專屬通道,隻要鬼才氣在此中通行,並且得是獲得鬼國答應,領了通行證件的鬼才氣通行,冇進鬼國的野鬼都不成以。哎,你這到底要不要措置這隻鬼了,在這裡囉嗦個甚麼勁兒?這裡連個陽光都冇有,我還得接收日華呢,你不餵我,我得本身照顧本身,把本身餵飽了才行吧,我得一天吸滿五個小時才氣吃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