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宦_48.陛下的紅耳朵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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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就是借演戲占便宜嗎?誰怕誰?你奪了姐的初抱,總得還點兒甚麼吧。

“不必找藉口了,這等小事雖犯不著治你個欺君之罪,打你個半身不遂卻還是能夠的。說,方纔都瞥見甚麼了?”慕容泓站在殿門前,眉骨精美眼尾冷峭,半邊臉龐被燭光照得瑩瑩生輝,透著股不太實在的富麗質感。

慕容泓見長安麵上看著他笑,那眸底的神采卻閃動不斷,心知這主子必定是在胡亂測度方纔產生之事了。

劉汾趴在地上埋著頭道:“主子晚間起夜,一時難以入眠,便過來看看管夜的主子有無偷懶。”

劉汾幾近是摒著呼吸在偷看。

長安也冇空去計算慕容泓是不是真的活力,從龍榻下的小金庫裡摸了幾錠銀子就往長信宮去了。

上朝返來,慕容泓帶了劉汾和長命去明義殿上課。

慕容泓瞪著長安,很想把她掐醒了問一問。但是深思半晌,卻就著被她抱住小臂的姿式,在她身邊的金磚上挨著她躺了下來。

話說這當場跳出來去捉偷窺的,絕對比默不出聲地演戲讓劉汾看好啊。起碼跳出來了證明有惱羞成怒的能夠,相稱於連著演了兩場戲,若冇有特彆果斷的主觀定見與特彆強大的辯白才氣,差未幾都會被矇蔽疇昔吧?並且這麼做的另一個好處是,劉汾理虧在先,慕容泓就有來由給他穿小鞋,此等環境之下,她再要打入劉汾的陣營,會相對輕易。

“主子……”

固然她現在還冇胸,這瘦雞身上那股似花似木的味道也挺好聞的,但是……兩副排骨撞在一起真特麼挺疼的好嗎!

果不其然,他方纔回身,慕容泓便已拉開內殿的門走了出來,披髮赤足,麵色不虞。

但是過了好一會兒, 慕容泓還隻是跪坐在那邊罷了,並冇有甚麼特彆的行動。

長安踉蹌著後退兩步,心中暗自對勁:嘖,反應這麼大,該不會恰好是他的敏感點吧?

他偷覷了中間的長安一眼,測度昨夜關門以後,這內殿怕是還產生了一些不敷為外人道之事。不過看這主子老神在在一臉安然,陛下倒是如此情狀,莫非他倆在一起時,是這主子在上,而陛下鄙人……?可這主子也冇這服從啊!除非,如當初的……腦海中閃現出阿誰忌諱的名字,劉汾頭皮一麻,倉猝打住。

“主子甚麼也冇瞥見。”劉汾深恨此番本身過分粗心,這等事情交給她們這些值夜宮女就好,他做甚麼要以身犯險?一貫好說話的慕容泓現在這般發難,明顯是怕國喪期傳出他與寺人不清不楚的流言,於他名聲倒黴。為防患於已然,真的對他下狠手也未可知。屆時他就會像徐良普通,死都不曉得是如何死的。

“你們三個徹夜就跪在此地,好生檢驗!”慕容泓拋下這句,回身進了內殿,叮嚀長安:“關門。”

慕容泓走到長安的地鋪邊上, 悄無聲氣地跪坐下來。

劉汾驚了一跳,下認識地就往殿外奔,奔了幾步又覺著不對。內殿與外殿殿門之間隔著這般長的間隔,他又如何能在慕容泓出來之前就奔出門去?如果被他瞧見本身惶惑而逃的模樣,難道更加不妙?因而又倉猝留步。

上輩子固然時運不濟,缺了點家庭暖和,但在男人這塊兒她還真冇委曲本身。初吻和初抱都獻給了高中時那棵看似清冷實則狂野的校草。那種緊貼著對方賁張的肌肉,被猖獗熱吻的感受,想想都性感得起一身雞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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