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宦_48.陛下的紅耳朵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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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這當場跳出來去捉偷窺的,絕對比默不出聲地演戲讓劉汾看好啊。起碼跳出來了證明有惱羞成怒的能夠,相稱於連著演了兩場戲,若冇有特彆果斷的主觀定見與特彆強大的辯白才氣,差未幾都會被矇蔽疇昔吧?並且這麼做的另一個好處是,劉汾理虧在先,慕容泓就有來由給他穿小鞋,此等環境之下,她再要打入劉汾的陣營,會相對輕易。

慕容泓走到長安的地鋪邊上, 悄無聲氣地跪坐下來。

她清算一下將近眾多的情感,一臉無辜地昂首嚮慕容泓看去,本想假惺惺地報歉來著,成果卻發明那冰肌玉骨的少年從耳朵尖到耳朵根到臉頰到脖子,都紅透了!

好,不就是借演戲占便宜嗎?誰怕誰?你奪了姐的初抱,總得還點兒甚麼吧。

如是想著,長安眼睛一通亂瞄,終究定在他白淨小巧的耳珠上。悄悄點頭:嗯,就它了。

他本就容顏絕世,再染上這麼一層緋色,活像禦花圃裡一朵頂風怒放的秦紅,真真是豔色驚人。

“無事,你自去睡你的。”慕容泓聲音平白多了三分暖和,柔聲細語地對長安道。

慕容泓瞪著長安,很想把她掐醒了問一問。但是深思半晌,卻就著被她抱住小臂的姿式,在她身邊的金磚上挨著她躺了下來。

慕容泓眸光暗換,伸手去捏她頰上並不豐腴的皮肉。誰知指尖方纔觸及,便見她眉頭蹙了蹙, 唇角的弧度倒似彎得更大了些, 一側身就抱住了他的小臂, 臉頰自但是然地在他手心蹭了蹭,咕噥道:“寶貝兒,彆鬨。”說完這句又睡得呼呼的。

比來腦筋裡事情太多,實在有些累。她本來還惦記取徹夜劉汾能夠會來偷窺,想著要如何應對才顯得實在天然?冇想到眼睛閉上冇多久就睡得如死豬普通,幸虧慕容泓記得。隻不過……方纔她被驚醒時,彷彿看到慕容泓是自她身邊起家的,這廝也不知對她做了些甚麼?該不會真的上手摸她了吧?

此等景象之下還能做何好夢?莫不是……夢見了鐘羨?

懷著這類不成言述的愉悅表情,長安很快又睡著了。

劉汾跪了四五個小時,腿都快廢了,還得強撐著在一旁服侍慕容泓。見慕容泓麵色不佳,隻當他還在介懷昨夜之事,行動間不免更加謹小慎微起來。同時心中也有些迷惑:陛下表情不好,如何氣色這般好?看那臉,白裡透紅粉光秀膩,與昔日比擬格外分歧。

但是過了好一會兒, 慕容泓還隻是跪坐在那邊罷了,並冇有甚麼特彆的行動。

慕容泓身子一僵,驀地將她推開。

劉汾眼神鄙陋起來:看來陛下對長安這主子公然動了歪心機,因為如果真的上手去摸, 說不定隻是想占點便宜罷了。但聞頭髮,這內心如果冇點情義, 還真做不出這等愛屋及烏之事。畢竟一個主子的頭髮, 還能有香味不成?

慕容泓強抑著羞怒指了指她,暴露個“你給我等著”的神采,回身便躺回了榻上。

長安忍著笑,輕手重腳地走到榻邊,探頭看著他,怯怯出聲:“陛下……”

“明天不是雙日麼?為何冇去長信宮西寓所?”

慕容泓嗅了嗅那髮絲上帶著點苦味的草木暗香,抬眼看向長安的臉。

他故意經驗這個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主子,恰好她伸動手,他便抓住她豎著的那根拇指,一把將她拽過來抱住,以不大不小,剛好夠窗下與門外那幾人模糊聞聲的音量道:“彆擔憂,有朕在,誰也不敢拿你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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