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堅信這一點,人類在極度痛苦的時候,是最靠近這個天下真諦的時候。”
我盯著他的眼睛,氣若遊絲的說:“我看到了一個瘋子,一個變態,一個神經病。”
“冇用的,你的神經反應速率,已經被不死素麻痹到最慢……。”烏鴉說。
銼刀劃過,又是一塊皮膚被血淋淋的剝了下來。
然後烏鴉悶哼一聲,退後了幾步,看著本身肩膀上插著的那把剔骨刀。
“太痛了!求求你!砍下來!把我手指頭砍下來!”我大吼著說。
“但是撒旦的信徒們堅信,祭品在極度痛苦的時候,能夠和撒旦對話,接管撒旦的旨意,乃至是能夠看到這個天下的終究。”
“我會好好珍惜你的,絕對不會弄壞你的。”
來到了一間陰暗非常的拷問室裡,牆角和天花板上到處都是刑具,屋子裡的空中上全數都是乾枯成塊狀的血跡。
十根手指頭上的皮全數剝完了以後,我整小我都已經麻痹了,連動一下眼皮都做不到了。
“你被接連刺中胸口,然後落荒而逃,卻被我追上,你想抬起右手的兵器反擊,全部右手卻被我砍了下來,然後你回身想持續逃竄,倒是被我砍下了左腿……”
“高興嗎?你能夠活好久。”烏鴉悄悄的捏著我的耳垂。
“我想試一試,你來選,選左邊的還是右邊的?”
但我倒是連涓滴的疼痛都感受不到。
我再次痛苦的嘶吼出聲。
烏鴉的眼睛刹時綻放出熱烈的光芒。
“如何樣?感遭到了嗎?”烏鴉沙啞著聲音問。
“真是奇異,在給你注射了這麼多不死素以後,你的新陳代謝竟然也是加快了這麼多。”烏鴉詫異的說。
“冇有一個犯人能熬過這類科罰結束,大多數人在被揭了十幾次以後,就因為疼痛而直接死去了。”烏鴉那張可怖的臉靠近了我的臉,眸子子貼著我的眸子子。
然後烏鴉伸手,手裡多出三個裝著紅色液體的針管。
隨後烏鴉丟掉了針管,開端在房間的空中上,那一大堆刑具內裡幾次的遴選著。
而此時,烏鴉也已經從地上的那堆刑具內裡選了一個他比較喜好的,是一把銼刀。
“不過你不會死的,因為我之前給你注射了我的對勁研討,我把它叫做不死素,是專門為了我施虐而研討出來的,隻要每天給你一針,除非是你的心臟或者是大腦被粉碎,不然你就絕對不會因為這類疼痛而死去。”
“一步一步的來,我先把你身上的皮全數都剝下來,然後撒上鹽巴,撒上螞蟻。”
“人類的身材真的是奇妙,你也真的是讓我感遭到非常的鎮靜!”烏鴉顫抖著聲音說。
無窮的虐待,完整的絕望,是我這幾天的獨一影象。
“在西歐,撒旦的信徒每隔一年就會向他們的神獻出一個祭品,阿誰祭品將會被活活的釘在鐵處女內裡,然後流血致死。”
“我想窺測一下,你的極限在那裡。”烏鴉說。
如許的話,我便能夠把雙手從鐵鏈的枷鎖裡擺脫出來了。
“選哪個?左邊的還是右邊的?”
我痛苦的大呼,被活生生剝皮的那種疼痛,完整就不是人類所能接受的,指腹的位置彷彿正在被天國的火焰烤炙著,又彷彿是有一千萬隻螞蟻在肉芽的深處爬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