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大人養得好女兒。”

兩個聲音幾近是同時響起，知春不敢置信地看著鳳笙：“女人。”

“殿下，請聽小女一言。”

“她做這統統，就是為了分開孫家？”

“還差把扇子。”

他啜了口酒，道：“你方纔說我對你惡言相加？你父親前幾日奉了一冊經籍，說是他嫡女快意所抄，你的閨名叫快意？”

斑紋繁複的嵌藍寶戒指，披髮著溫潤光芒的玉色扳指，代表著繁華到極致的意味。

“公子，不成。”她伸手抵著對方的胸膛。

“是。”

榭內，溫馨無聲。

……

“好了，你下去吧。”

時而委宛流利，時而順滑婉轉，垂垂又轉為哭泣聲聲。與此同時，女子纖細而纏綿的歌喉也迴旋響起。

宗鉞磨蹭了動手指，彷彿那芳香芬芳還在掌中。

小曲用的是正宗的吳語軟儂，講究的是軟、嗲、糯。

曲罷，聲落。

“此女獲知殿下住在榕園，就以替下官母親祈福之名，去臨碧軒謄寫佛經，實際上是打著想勾引殿下的主張，行拿到和離書順利分開孫家之舉……”

“罷，爺許你。”

榭中，宗鉞道：“德旺，你去問問此女名諱。”話音還未落，他又道：“罷，孫慶華本身清楚。”

“公子，真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