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得一陣,三人見無崖子始終隻是轉圈,卻不脫手進犯他們,心中驚意漸消,狐疑漸長,三頭領忍不住又甩出一把銅錢鏢,仍然無一中的。不過這一次的覆蓋範圍較大,此中一枚銅錢鏢撞上了大頭領揮動的鐵槍上,叮地一聲,被打到一旁。
無崖子一入戰圈,伸手便抓大頭領的槍頭,大頭領腕臂發力,槍頭一顫,一招鳳點頭避開無崖子手爪,更向他喉間刺去。而二頭領也瞅準機會,鐵鞭呼地從火線當頭劈下。
那三人被無崖子突如其來的詭異行動駭了一跳,隻道他在醞釀甚麼狠招,紛繁脫手想要打斷他,卻連無崖子的衣角都蹭不到。目睹無崖子的身法越來越快,三人驚奇不定,那三頭領也從腰間抽出一根鏈子鏢,三人各自將手中兵刃舞得密不通風,緊緊守住流派。
那三名頭領見手腕有效,精力更振,二頭領對勁地大笑:“賊羽士,你那古怪身法已被你爺爺們看破了,你如果聰明,便乖乖地束手就擒,也免得糟蹋了這身好皮肉,爺爺都替你心疼!哈哈哈~”
三頭領大喜,高叫道:“大哥二哥,持續揮動兵刃護住本身,小弟有體例破這賊羽士的身法!”
但是無崖子抓槍頭不過是虛招,等二頭領一脫手,他立時側身斜退,反手抓向鐵鞭鞭身。這三人當中,大頭領氣力最強,三頭領隻在遠處放暗器,最好的衝破口便是二頭領,隻要再被北冥神功吸一次內力,氣力定會大打扣頭。
眼看鞭掌即將相接,無崖子手掌順著鞭勢今後一縮,同時五指握起,已將鞭頭扣住。那鐵鞭男人隻覺本身內力源源不竭地沿著右臂的鐵鞭流入無崖子手中,駭得他倉猝發力想要抽回兵刃,孰料越是發力,內力流失得越快。
說著他手中灑出一片銅錢鏢,去處卻不是無崖子,而是大頭領和二頭領,此二人手中兵刃舞得潑水不進,銅錢鏢一飛疇昔,便在一陣麋集的叮響聲中,朝著四周濺射出去,此中三枚恰好覆蓋了無崖子的落點。
鐵槍漢和白麪漢先是一驚,繼而貪念大熾:吸人內力?這等武功聞所未聞!天幸這羽士本日落單,定要將他活捉,拷問出這門神功!
三人對視一眼,已瞭然各自情意,當即便鐵槍的大頭領唰唰兩槍將無崖子臨時逼住,使鐵鞭的二頭領和白麪三頭領則擺佈包抄,三人呈三角形將無崖子圍在當中。
無崖子慣常以調戲美女為樂,哪成想有朝一日竟然被個山賊給調戲了!隻覺既噁心又氣憤,他一咬牙,腳下一轉朝那口出穢言的二頭領直衝疇昔,憑著捱上幾招,也要將這廝立斃掌下!
他略略向左閃身,讓過槍勢後揮出一道掌風,打向持槍大漢麵門。右邊的鐵鞭男人喝到:“休傷我大哥!”手中鐵鞭橫掃,撕碎了無崖子的掌風,便要和他的手掌撞個正著。那鐵鞭男民氣中暗喜:我這一鞭下去,笆鬥大的青石也能打成兩半,你個小白臉羽士竟敢用肉掌來接,管叫你骨斷筋折!
不管如何,丁漁的殛斃被無崖子禁止,導致現在另有六七十張弓箭對著他,淩波微步再奧妙,也躲不開麋集的箭雨。無崖子一咬牙,返身撞入三名山賊頭領的包抄中——既然退路已斷,就隻能擒賊先擒王,隻要拿下一名頭領作人質,也不怕其他的山賊不讓開門路。
正所謂偶然插柳柳成蔭,先前三人追著無崖子的身形出招,卻全數落空,此次偶然中一枚銅錢鏢的反彈,卻恰好打向了無崖子下一步的方位上。無崖子本就在高速行進中,被這一枚銅錢鏢劈麵射來,情急之下隻來得及一偏頭,那銅錢鏢已在他臉頰上擦出一道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