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身邊的女人順手送人的事情,元繹也做過很多,照這個說法想一想,元繹心頭也稍稍舒暢一些了。
李玉蓮是芳華樓裡的招牌,彈得一手好琴,人生得都雅,才學亦是不俗,也有一股子傲氣在身,故而不知多少想成為她入幕之賓的男人,她都是看都不看一眼的。
元繹等人冇有在蓬萊仙居逗留太久,以後便轉道去了平康坊。
獨一有一點,傳聞他嫌棄這平康坊裡的女子不潔淨,向來未曾將這些女子收為己用。
元繹這話一出,在場的人又是一陣笑。
一個給他捶背、一個給他捏腿,一個給風情萬種地給他斟酒,斟酒的給他拋媚眼,捶背的摸他的背,捏腿的摸他的腿,這一個個的,都想勾他。
臨安侯府不好惹,元繹有些不敢招惹人家的女郎,可對於平清王府與謝琅,那幾近都是要繞道走的。
“不了。”元繹身材都僵了一下,發覺本身答得太快了,有驚駭謝三郎的懷疑,他又忍不住為本身解釋一二。
“都定了哪一家?”
“六娘子定的是平清王府謝家,元郎可知謝三郎,那位六娘子定的就是他了。”李玉蓮說到這裡的時候,嘴角忍不住僵了僵,內心有些不痛快。
元繹哂笑,心道這倒是個見機的,如果他看中的那兩個美人都這麼見機那該多好。
“如何會是他呢?”元繹心中不安,多問了一句,“那臨安侯府六娘子長成甚麼模樣?”
“君子不奪人所好,既然是謝三郎的未婚妻,我老是要給他一些顏麵的,既然他喜好,我讓讓他又何妨,不過是一個女子罷了。”
可便是那樣的女郎,偏生有一個好世家,就能嫁給謝三郎,而她便是想做謝三郎的如夫大家家都看不上,嫌棄她卑賤,嫌身子不潔淨。
可他風騷慣了,那裡情願娶一個娘子在家裡。
真的想要,隻能是娶了。
不過如果侯府的小娘子,他怕是弄不到手的,元家在東都勢大,在大盛朝也排得上號,但與這些勳貴世家還是有些辨彆的。
這話一出,在場的人都笑了,元繹也笑,親了親她道:“那今晚便瞧瞧玉娘如何善解人衣。”
“程六娘有甚麼好的,還是玉娘你善解人意。”
“這妾便不知了。”李玉蓮不知貳心中所想,還覺得他看上了程嬌,笑笑問,“莫非元郎也瞧中了程六娘?要不要妾讓人去探聽探聽?”
“哦?都訂婚了?”元繹微訝,那小娘子已經有主了嗎,那當真是可惜了。
遵循他昔日的性子,本日就該擁這位美人入懷,以安慰這一段身邊冇有美人的寥寂,如果美人服侍得好,將她留在身邊一段日子也無妨。
李玉蓮對那些女郎不屑,感覺她們就是投胎的本領好,得了一個好出身,可內心卻壓不住那噬人的妒忌之心,恨不得以身替之。
元繹伸手抬起她的臉,笑容輕挑,桃花眼風騷:“玉娘可真聽話。”
“六娘子如何了?”
元繹著名的是才學與風騷,他自是才學無雙,得世人獎飾,和一樣的,愛美人也是他賦性,自從他有了第一個女人以後,身邊的女子就冇斷過,跟過他的女子不知凡幾。
李玉蓮說罷,蔥白纖細的手指在他胸前滑過,隔著衣袍輕點在他的肌膚上。
李玉蓮和順一笑,仿若溫婉有害的模樣,輕柔地靠在他身上,語氣柔嫩:“元郎如果想聽,玉蓮這便讓人將琴取來,今兒個隻彈給元郎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