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長安城也有些年了,對於這些勳朱紫家的事兒曉得的也很多,這位六娘子生得不如她貌美,也不如她多纔多藝,更比不上她和順小領悟服侍人。
不過如果侯府的小娘子,他怕是弄不到手的,元家在東都勢大,在大盛朝也排得上號,但與這些勳貴世家還是有些辨彆的。
謝琅與他的名聲多不承讓,謝琅是長安城馳名的紈絝後輩,其放蕩不羈,蕭灑愛玩,隻如果好玩的他甚麼都玩,甚麼熱烈就往那裡湊。
“程六娘有甚麼好的,還是玉娘你善解人意。”
臨安侯府不好惹,元繹有些不敢招惹人家的女郎,可對於平清王府與謝琅,那幾近都是要繞道走的。
元繹等人冇有在蓬萊仙居逗留太久,以後便轉道去了平康坊。
“君子不奪人所好,既然是謝三郎的未婚妻,我老是要給他一些顏麵的,既然他喜好,我讓讓他又何妨,不過是一個女子罷了。”
貳心砰砰砰跳了一陣,像是抽走了統統的力量,渾身空蕩虛無,落不到實處。
李玉蓮和順一笑,仿若溫婉有害的模樣,輕柔地靠在他身上,語氣柔嫩:“元郎如果想聽,玉蓮這便讓人將琴取來,今兒個隻彈給元郎聽。”
元繹越想越是不甘心,忍不住問:“對了,你可知這臨安侯府有幾個未出閣的小娘子?”
“謝三郎?謝既安?”元繹心頭一跳,不知如何的,頓時感覺一陣心慌。
元繹非常享用地喝了一杯美人送到他嘴邊的酒,笑笑對邊上的美人道:“聽聞李娘子琴藝當得平康坊中一絕,也不知元某可有機遇一聽。”
這話一出,在場的人都笑了,元繹也笑,親了親她道:“那今晚便瞧瞧玉娘如何善解人衣。”
元繹伸手抬起她的臉,笑容輕挑,桃花眼風騷:“玉娘可真聽話。”
李玉蓮是芳華樓裡的招牌,彈得一手好琴,人生得都雅,才學亦是不俗,也有一股子傲氣在身,故而不知多少想成為她入幕之賓的男人,她都是看都不看一眼的。
“哦?都訂婚了?”元繹微訝,那小娘子已經有主了嗎,那當真是可惜了。
可便是那樣的女郎,偏生有一個好世家,就能嫁給謝三郎,而她便是想做謝三郎的如夫大家家都看不上,嫌棄她卑賤,嫌身子不潔淨。
一個給他捶背、一個給他捏腿,一個給風情萬種地給他斟酒,斟酒的給他拋媚眼,捶背的摸他的背,捏腿的摸他的腿,這一個個的,都想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