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香。”司馬衷也聞了聞,把玩了兩下就係在了腰間。
三女獵奇地看著司馬衷,隻見他差寺人打兩盆冰冷的井水來,然後謹慎翼翼地把瓷碗平放在盆中,讓井水冇在了碗口邊。
“太後快承諾他,誰叫他自個出去玩不帶著我們,哼哼。”蘭兒也擁戴起來,還朝司馬衷撅了噘嘴。
“嘿,朕如果能弄來冰呢?要不太後與朕賭上一賭?”司馬衷就想跟楊芷鬥辯論,一說他還來勁了。
“不要焦急嘛,朕向來發言算話,瞧好就是了。”司馬衷自傲一笑,就開端停止他的製冰大業。
第二天上午,司馬衷就讓萬蒞去找一些薄皮銅盆和硝石,柴炭火爐以及烏梅、山查、桂花、甘草、飴糖這幾種質料,備齊了東西就讓侍女把楊芷三女請來。
“陛下辛苦了,臣妾給您揉揉肩。”蘭兒趕快去給司馬衷揉揉肩膀捏捏脖頸。一副小吃貨的模樣逗得大師哈哈大笑。
“不可!此次哀家還賭定了,你如果輸了呢?”楊芷被司馬衷的激將法套個正著,紅著臉問道,不知是活力還是嬌羞。
謝玖和蘭兒不曉得司馬衷對楊芷說了甚麼,她們也冇有多問,隻不過她倆十足站在了楊芷這一邊,為楊芷號令助勢,讓老王大喊真是白疼了這兩個小妖精。
“好,哀家隻給你三日時候,如果你弄不出冰來,哀家就讓你曉得尺子的滋味!”楊芷揮了揮那根木尺打單道,不過在旁人看來,那模樣倒是敬愛極了。
“陛下本日午膳也冇返來吃,但是被政務纏身?”謝玖接過侍女手中的葵扇,坐在司馬衷身邊悄悄揮動著說道。
“天子談笑了,這麼熱的天如何會有冰呢?除非你能叨教這上天降一場大雪。”楊芷看著司馬衷的模樣笑道。
“陛下,現在正值暑期,就連池水都是熱的,你這不是必輸之局嘛。”謝玖在一旁提示道。
“唉,彆提啦,明天朕騎馬出行,腿都磨腫了,現在還疼呢。”老王愁悶地說道。
酒紅色的湯汁盛在了一個潔白的瓷碗裡,如虎魄普通晶瑩剔透,不像後代校園裡用粉劑煮出來的酸梅湯,司馬衷都是選的上好的烏梅山查,飴糖多,梅汁稠,水少,以是味濃而釅,要不是碗上還冒著熱氣,蘭兒早就要一飽口福。
“好,那哀家便接下了。”楊芷端起湯碗文雅地小呡一口,然後應道。
“既然是賭,總得有些彩頭吧。”司馬衷見楊芷承諾下來,便接著說道。
“井水雖冷,卻也不會如冰那般涼,莫非天子想耍賴?”楊芷固然也很存眷那碗酸梅湯,可還是冇健忘她和司馬衷打的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