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主這邊請。”
皇覺寺乃大武朝的皇家寺院,並且向來又以靈驗著稱,每日的頭柱香不曉得被多少京中權貴突破了頭去搶。
在宮外翹首以盼的周語然和鳳鳴舞,苦等了數日,卻始終未能比及來自太後的覆信,更彆說是心願達成的喜信了。
這一日,鳳止歌決定陪慕輕晚去皇覺寺上香。
若說方纔還存了思疑,那這時慕輕晚內心便隻剩下了詫異與畏敬了。
潔白這類人,即便已經削髮爲僧,也必定是不會讓人忽視的存在。這些年還真有很多京中貴女為了他一見誤畢生。
就在這時候,皇覺寺裡俄然響起了厚重的鐘聲,悠遠的鐘聲在山中迴盪著傳入耳中,讓人有一種奇異的彷彿滌民氣肺的感受。
此次去皇覺寺,除了鳳止歌與慕輕晚,鳳鳴祥作為侯府裡獨一的男丁,也騎著馬護送二人。
再厥後,許是她的誠懇打動了神佛,在床上躺了八年的鳳止歌真的就在某一天俄然醒了過來。
她天然是非常信賴本身的女兒的,這些年來鳳止歌做成的這些事,也讓她認定她的女兒是無所不能的。
莫非,這人間的神佛,真的如此有靈?
慕輕晚仍有些不敢置信。
若隻是關於她本身,她反倒不會非得要來這一趟。
倒是慕輕晚所說的皇覺寺的頭柱香,實在讓鳳止歌難堪了幾天。
不過,這時候最首要的是把這柱來得不輕易的頭香先上了,兩人便也不再多想。
“止歌,你如何了?”慕輕晚看著有些入迷的鳳止歌,眼中有些擔憂,然後想起明天的此次出行,覺得鳳止歌之前的入迷是因為難堪,便有些忸捏隧道,“娘是不是叫你難堪了?皇覺寺的頭柱香那般可貴,娘實在不該說與你聽的,不如,我們還是不要去了吧,總之,神佛如果要見怪,娘一力承擔便是!”
潔白將慕輕晚引到殿內一側的桌案邊,上麵正悄悄的放著三支成人食指粗細的香,也不知那香是用甚麼製成的,慕輕晚還離著兩尺遠,隻是聞到那香上傳來的味道,便不自發的腦中一陣腐敗,前些日被失眠折磨形成的精力不濟刹時便好轉很多。
至於鳳鳴舞,她這些天一心等著太後從宮裡傳來好動靜。恐怕她這一出去太後派人來傳信了找不到她人。哪有甚麼表情去皇覺寺求神拜佛?再說了,求神拜佛就能讓她今後有份好姻緣嗎?她還不如好好湊趣湊趣她的太後外祖母!
慕輕晚聞言又是一陣讚歎。
慕輕晚一見潔白已經等在那邊,麵上便帶了些歉意,急倉促地走疇昔,向著潔白一見禮,“讓大師久等了。”
神佛見怪甚麼的,鳳止歌天然是不信的,不過,如果能讓慕輕晚放心,她也不介懷陪著慕輕晚往皇覺寺走一遭。
這柱頭香是鳳止歌一人拿下來的,但到底是如何來的他們卻一概不知,這時從潔白口中得知是彆人讓出來的,心下自是驚奇非常。
這,便是這二十幾年來,皇覺寺統統頭香燃儘後留下的些許陳跡。(未完待續。)
慕輕晚這才放鬆下來,待想起本身這一夜的好眠,有些詫異隧道:“看來這皇覺寺還真不是浪得浮名,昨晚可算是睡了個好覺。”
之以是會往皇覺寺去,倒是因為慕輕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