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可惜,小肚雞腸睚眥必報的某太子爺偏生就跟他杠上了,還大有不整死丫她就木有小雞雞的架式!——呃,不對,她本來就木有小雞雞。
明顯是個不受寵的皇子,卻仰仗一己之力,為他阿誰得了瘋病的母妃在這吃人不吐骨頭的皇宮裡爭得了一席淨土,至今還保全妃位,未曾被打入冷宮,作為一個年僅十七的年青皇子,皇甫硯真的心智和城府絕非常人可比。
說著,從速回身“吱呀”地推開房間的門,後退兩步站在門邊恭候。
看著夜幕中的那道身影,白蘇欲言又止。
“二皇子……怕不是輕易對於的。”
他說要你把命留下,就是真的要殺了你!
白蘇蹲在房梁上,馬上做好全麵抗戰的籌辦,周身的神經都繃得緊緊的,恐怕一個不察,皇甫長安的小命就那麼翹掉了。
“甚麼人?”
“哼!他還能把本宮如何樣?又不是甚麼凶虎猛獸,能把本宮吃了不成?”看著皇甫硯真進了妝妃的屋子,過了一陣又開門走了出來,皇甫長安立即撲上去抱住白蘇的胳膊,連聲催促,“走啦走啦,再不走就來不及啦……”
若非如此,那些個趨炎附勢欺軟怕硬的宮人,也不會一提到二皇子便諱莫如深,不會在見到失勢的妝妃時,還是恭謹有加禮節全麵——
好靈敏的洞察力。
“為甚麼?”
這些,全都是皇甫硯真在潛移默化當中,所培養的威懾力。
“部屬感覺……殿下還是不要去招惹二皇子為好。”
聞聲,皇甫長安渾身一悚,感受滿身的毛孔頃刻就豎了起來!
關上門,皇甫硯真轉過身,聽到屋子外宮人的腳步聲逐步走遠,才麵向床帷,隔著屏風淡然道:“本殿不管你是甚麼人,不管你來這裡有甚麼目標,本殿從一數到十,若你不走,便把命留下。”
傳聞在六歲那年,為了顧問時不時犯病的妝妃,皇甫硯真毫不躊躇地回絕了拳妃伸來的援助之手,不倚不靠,主動要求搬到這僻遠的宮殿,而冇有挑選像大皇子那般,投奔後宮當中有著崇高出身和安定職位的後妃。
二皇子雖不是大水猛獸,卻勝似大水猛獸,就像是蒲伏在深山老林中的竹葉青,不去招惹便不感覺有多可駭,一旦觸怒了對方被咬上一口,才曉得甚麼叫做真正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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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話又說返來,一小我如果能在權力鬥爭的中間保全一樣東西,不管是豪情,還是知己,抑或隻是一份不卑不亢的自負,那麼這小我就絕對不會是平常之輩。
她內力深厚,皇甫硯真探不到她的氣味很普通,但是皇甫長安就那麼大喇喇地躺在他的床上,固然不言不語不吭聲,但畢竟冇有屏息,以皇甫硯真的警悟,恐怕早在門外的時候就已經曉得了——看來二皇子的武功,也是不容小覷。
這麼一來,固然免除了諸多的禍端,卻在同時斷去了本身的大好出息。
“啊啊啊……拯救!”
曉得對方武功不弱,真要打起來,一時半會怕是處理不了的,皇甫硯真不想打攪母妃歇息,便冷然收起了軟劍。
二皇子的孝心當然可敬,但是這類東西在爭權奪勢的皇宮,除了累墜便甚麼也不是。
皇甫長安等了好一會兒,也冇聽到白蘇的下文,不由開口催她:“有話快說,本宮冇時候了!”
“……4、3、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