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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皇子……怕不是輕易對於的。”
侍女點了燈,鋪好了床褥,掌上一爐清幽的熏香,隨後踩著小蓮步退了出去。才方纔關上門,就見到皇甫硯真的衣襬從轉角處晃了出來,即便俯身微微行了一個禮:“二殿下。”
“部屬感覺……殿下還是不要去招惹二皇子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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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二……”
隻可惜,小肚雞腸睚眥必報的某太子爺偏生就跟他杠上了,還大有不整死丫她就木有小雞雞的架式!——呃,不對,她本來就木有小雞雞。
行至門口,皇甫硯真微一揚手,屏退了跟在身邊貼身服侍著的小公公,以及這幽蘭殿內屈指可數的侍婢,口氣冷酷,一如他那冰水般清寡的麵龐,整小我清清冷冷的,舉手投足間都彷彿透著一股涼意,倒是來自幽謐竹林的涼意。
這些,全都是皇甫硯真在潛移默化當中,所培養的威懾力。
說著,從速回身“吱呀”地推開房間的門,後退兩步站在門邊恭候。
“甚麼人?”
二皇子的孝心當然可敬,但是這類東西在爭權奪勢的皇宮,除了累墜便甚麼也不是。
關上門,皇甫硯真轉過身,聽到屋子外宮人的腳步聲逐步走遠,才麵向床帷,隔著屏風淡然道:“本殿不管你是甚麼人,不管你來這裡有甚麼目標,本殿從一數到十,若你不走,便把命留下。”
冇法,白蘇隻好抱住皇甫長安的小蠻腰,從屋頂上一躍而下,敏捷消逝在夜幕當中。
二皇子雖不是大水猛獸,卻勝似大水猛獸,就像是蒲伏在深山老林中的竹葉青,不去招惹便不感覺有多可駭,一旦觸怒了對方被咬上一口,才曉得甚麼叫做真正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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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混亂間,就在皇甫硯真的軟劍就要刺穿皇甫長安喉心的前一秒,白蘇堪堪打偏了他的劍鋒,柔嫩如帶的一柄軟劍在劍氣的環抱下倒是堅固如鐵,穿透了帷帳獨自刺入了牆壁當中。皇甫長安的反應倒是極快,早就一溜煙閃到了床尾,隻把白蘇嚇飛了七魂六魄,就連握著長劍的手都在不受節製的輕微顫抖。
皇甫長安等了好一會兒,也冇聽到白蘇的下文,不由開口催她:“有話快說,本宮冇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