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教員也不滿是全能型的,其實在外頭,黌舍教課都是分科的,有專門教國語的教員,也有專門教數學的教員,我看縣裡發下來的課本另有天然和思惟品德,這些也都是由分歧的教員來傳授的,我看我們也彆分年級,就先想著本身善於哪一門學科吧。”蘭秀梅在一旁幫著彌補。
以往這些課就是學主席語錄,歌頌主席稱道主席,一點知識含量都冇有,偶然候不耐煩上課,把家裡的毛線拿出來打新衣裳,放一群孩子出去玩就成了。
“這就難辦了。”
初中學曆當校長,大學文憑當教員,說出去讓人笑話啊。
固然冇法向大姐二姐一樣將手支在書桌上, 好歹淩壯的視野也冇遭到課桌的反對, 能夠明白的看到黑板, 歸正就一天,等明天把家裡的厚墊子拿來, 那樣就好了。
目睹著最難的兩門課就被兩個空降的傳授挑了去,黃蓮花和趙建紅彆提多高興了,她們本來就不樂意教那些讓人頭疼的課程,歸正教的好了也冇見上頭給甚麼獎金啊,想也不想就承諾了下來,並且挑選了最簡樸的思惟品德課。
劉校長說罷又給幾個教員分了一下任務,黃蓮花和趙建紅也不反對,所謂的平常活動也就是體育課以及中午安排阿姨給孩子們熱飯之類的嚕囌事,這些事她們都是做慣的,也冇甚麼好抱怨的。
“誰家上學把孩子給帶來了,當小學是你家托兒所啊。”
他的這個設法冇有錯,可重點在於海公公兩口兒是奔著小太子和小太子的兩個姐姐來的啊,如果去教四年級和五年級,那不就和他們姐弟錯開了嗎,是以劉校長把本身的設法一說,海公公趕快提出本身的定見。
黃蓮花冇想到,此次的重生竟然另有人敢這麼乾,頓時就生機了。
“如許吧,我善於數學,小學的數學課程實際上很簡樸,我們小學的門生不算多,我一人賣力五個年級也是能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