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你這是腫了嗎?”
臥槽,想不到王玉外邊清純高冷,內裡竟也是個……比李秋月有過之而無不及啊。
從冇乾過莊稼活的王玉,那小手又軟又滑,那是李秋月冇法比的,王明閉著眼睛享用起來,感受本身將近飛上天了。
“嗯?”
“可我這裡還是很疼啊,小玉姐,你給我看看吧,我爺爺可還指著我傳宗接代呢!”
她冇穿?
因為這家西醫診所就開在王大膽的中醫館劈麵,搶買賣是一方麵,關頭搶名聲,冇有西醫診所之前,十裡八村的鄉親病了都去找王大膽,可有了西醫診所,大師天然會遴選,西醫診所看病好得快,人氣越來越旺,而中醫館已經冇啥人了。
“你先彆焦急,我給你看看。”王玉扒掉王明的褲子,那玩意支楞一下冒出來,生機四射,王玉白淨的小臉刹時羞紅,慍怒地彈了一下,“明子,你不誠懇!你咋也變成如許了!”
“不是。”王明很無語地側過身,“是這裡。”
王明吃驚地張大了嘴巴。
“嗯?”
“不消嘴還能用啥?就憑我們屯兒的醫療前提,還咋幫你清蛇毒?”
王玉固然是個大夫,可她發黴不是男科大夫,除了在衛校見過的標本外,就隻見過前男友的,以是,對於男人那邊的體味很有限,現在,也很獵奇,“那,那我看看哦。”
“那這裡呢?”王玉從謹慎摸索到大膽抓握,一顆心撲通撲通再也不能安靜。
王明隻覺小腹裡裝了一座火山,一股一股的岩漿直往外冒,火山就要噴發了,就差一個岩洞……
王玉擦乾手,轉過身來,“還說呢,你冇事老今後山跑啥?讓毒蛇給咬了吧?要不是秋月嫂子上山采菜迷了路,剛好遇見被毒舌咬傷的你,用驢子把你馱返來,你這會兒八成真死那喂狼了。”
王明內心偷著樂,身材卻很難受,感受那邊有一團火在燃燒,再不乾點啥,就要原地爆炸了。
“哎呀小玉姐,我逗你的。”我憋不住樂,“那你噁心啥,又不是用嘴吸的。”
“哦,這不疼,你再往下一點嚐嚐。”
我盯著王玉薄薄小巧的紅唇,俄然感覺那裡不一樣了,渾身炎熱。
“疼疼疼,小玉姐,疼啊!”
王玉涓滴冇有發覺,她一向把王明當弟弟看,她上衛校的時候,王明還是個小屁孩呢,即便是此情此景,也難以遐想到男女之事上。
“問你話呢!”
以是,王大膽從不讓王明來劈麵串門,有一次王明想跟王玉敘話舊,也對西醫診所獵奇,就偷偷趴窗戶看了兩眼,被王大膽曉得了,給他騙回家今後,扒了褲子,就是一頓笤帚疙瘩燉肉。
“驢比你頂用多了,秋月嫂子說驢子踩死了三條蛇呢。”
他用心逗王玉,“小玉姐,你剛纔說啥吸毒血?”
臥槽。
“疼嗎?”
怪不得驢子莫名其妙地叫喊,本來是遇見毒蛇打起來了。
王明不甘心。
“彆提了,這不曉得你在後山乾了啥活動,那蛇不往你腿上咬,咋還咬那去了……”
王玉不受節製地向王明靠近,雙腿已經抵在窗邊,岩洞剛幸虧床沿上麵,不知不覺竟與王明的傢夥密切你打仗在一起。
固然屁蛋露著,可前麵還包裹得嚴實,王明用心裝傻,彷彿都要哭了,“腫了?那我可咋正啊,不能被驢給踩壞了吧?被爺爺曉得了,還不得打死我啊!咋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