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玉又笑了,“你纔多大呀,就想著傳宗接代了!臭小子。”
這一拍不要緊,王明直覺渾身都要噴火,可要想王玉跟他睡一覺,怕是隻能在夢裡。
兩顆緊緊貼在一起的心撲通撲通合了拍。
“我那驢為了給我報仇,蛇冇踩住,就踩到我那邊了,我感覺我蛋都被踩碎了,然後就疼暈疇昔了。”
王玉不敢設想那龐然大物出去會是甚麼感受?她覺得她這輩子不會再碰男人了,而現在倒是滿心等候,還冇咋樣呢,就不受節製地嗯了一聲。
王玉涓滴冇有發覺,她一向把王明當弟弟看,她上衛校的時候,王明還是個小屁孩呢,即便是此情此景,也難以遐想到男女之事上。
“小玉姐,實不相瞞,我除了被蛇咬了以外,另有一處受了傷。”
曾經幼年不更事,隻是為了媚諂阿誰男人,而現在,她竟產生了激烈的需求與巴望。
我盯著王玉薄薄小巧的紅唇,俄然感覺那裡不一樣了,渾身炎熱。
從冇乾過莊稼活的王玉,那小手又軟又滑,那是李秋月冇法比的,王明閉著眼睛享用起來,感受本身將近飛上天了。
“不消嘴還能用啥?就憑我們屯兒的醫療前提,還咋幫你清蛇毒?”
王明吃驚地張大了嘴巴。
怪不得驢子莫名其妙地叫喊,本來是遇見毒蛇打起來了。
固然屁蛋露著,可前麵還包裹得嚴實,王明用心裝傻,彷彿都要哭了,“腫了?那我可咋正啊,不能被驢給踩壞了吧?被爺爺曉得了,還不得打死我啊!咋整啊!”
“嗯?”
王明撓撓頭,“記不得了,我當時彷彿在解手。”
畢竟男女有彆,就算醫者仁心,王玉也冇重視王明那邊,這會兒定睛一看,才發明王明那邊支起了一個大包。
“可我這裡還是很疼啊,小玉姐,你給我看看吧,我爺爺可還指著我傳宗接代呢!”
王玉不受節製地向王明靠近,雙腿已經抵在窗邊,岩洞剛幸虧床沿上麵,不知不覺竟與王明的傢夥密切你打仗在一起。
“啊!”王玉當場嘔了起來,“你咋那麼噁心啊!”